她現在是不是正站在水柱下,任由水珠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蔓延……
還是慵懶地躺在浴缸裡,他的浴缸裡……
這樣一想,身體裡才剛剛壓下去的燥熱便立刻又再次騷動起來。
該死!
陸冶啟忍不住低咒了一聲。
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子,他這種又急切又期待的心情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弄得好像是第一次一樣?
第一次……
起來,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
陸冶啟看著浴室的方向暗暗地想。
他其實也沒有那麼大男子主義,覺得女人就應該是第一次,如果一定要用這樣的標準去要求女人,那這個世界上每一個睡了女人的第一次卻又沒有娶她的男人又算什麼?
耍流氓?
但……如果是她的話……
一想到這個人如果是成鷗,他又突然有一點在意了。
他不是沒有見過她的美好,那次她在浴室暈過去,就是他親自把她抱出來的。
雖然當時他氣得恨不得殺了她,但……當看見她一身瑩白的躺在床上的時候,他還是禁不住一陣氣血上湧。
那絕對是任何男人看見了都會忍不住心動的美好軀體。
只要一想到她那樣的美好竟然被其他男人看見過甚至觸碰過,他就覺得異常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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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好只需要有他一個人知道就夠了,也應該只讓他一個人獨佔,其他男人都不許窺覬!
不過……她這麼害羞,應該是……?
一想到這種可能陸冶啟突然覺得心情大好,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自豪感便不覺油然而生。
她就應該是隻屬於他的。
而陸冶啟不知道的是,在他這樣想著的同時浴室裡的成鷗其實也在思考著相似的問題。
男人……是不是會比較在意女生的第一次是不是屬於自己?
如果陸冶啟知道這不是她的第一次,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看不起她?
是的,這並不是她的第一次。
應該,這並不是“成鷗”的第一次。
根據她調查到的資料,“成鷗”在之前有過一個情人,那個情人是包養“她”的金主——“成鷗”是為了賺錢給自己的奶奶治病,所以將自己賣給了那個男人。
她並沒有覺得“成鷗”的行為很可恥,“她”只是逼不得已。何況,那個男人沒有妻子也沒有交往的女友,在整場交易過程中,“成鷗”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只除了“她”自己。
只是……
作為情婦一樣存在的“成鷗”,身體必定已經被那個男人碰過了。
就算她對此沒有任何記憶,卻不能改變她現在所使用的這具身體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的事實。
這也是她剛剛為什麼會突然推開陸冶啟的原因。
因為……她不確定他會不會在意這一點……
“咚——咚——”
正當成鷗沉浸在自己思緒中時,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接著陸冶啟帶著戲謔和幾分不耐煩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你如果再躲在裡面不出來,我就直接闖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