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就是覺得……你是不是有點太在意她了?”
想了想,蕭楚河終究還是沒有問出那一句愛不愛。
他直覺裡覺得,陸冶啟大概不會喜歡聽到他問出這樣的問題。
“在意?”電話裡,陸冶啟輕笑了一聲,“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問題麼?”
“我的意思是……算了,我是想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是如果萬一一直找不到安晴的話,你有沒有想過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蕭楚河有些緊張地嚥了咽口水,試探地問道。
要是換過去,他絕對不敢問這樣的問題。
但現在不同了,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成鷗。
陸冶啟很在意她。
最重要的是,剛剛在他無意中不心提到安晴的時候,陸冶啟竟然沒有像過去那樣情緒大變。
也不知道他本人究竟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至少他感覺到了,因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時間沖淡了一切,也許是因為“某個人”安晴對陸冶啟的影響力正在逐漸減弱。
電話這邊的陸冶啟一頓,回了一句意義不明的話:
“你覺得呢?”
然後他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直找不到安晴?開始新生活?
在開什麼玩笑?!
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可是,不可能的究竟是什麼呢?
是不可能找不到安晴,還是……不可能開始新的生活?
就好似在逃避什麼一般,陸冶啟根本不願意去多想這個問題,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躁感襲上他的心頭,讓他狠狠地皺起了眉,一把扯下椅背上的外套後出了辦公室。
而另一邊,從晴娛樂離開的成鷗此刻正在開車驅往警|察局的途中。
就在剛才,她接到了一通從警|察局打來的電話,是關於昨池開遇襲的事件,希望她能夠配合調查一下,順便錄一份口供。
她也知道這是人家的辦事章程,作為目擊者之一的她的確有這份責任配合調查,所以二話不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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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到警|察局她就看見了池開的經紀人張生。
他在看到她之後立刻笑著迎了上來,“成姐,昨的事情真的很感謝,我已經聽開過了,他多虧了有你出手相助他才能夠有幸逃過一劫。我替開以及我們公司,向你表達真誠的謝意。”
完,他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不用了,我只是恰好路過而已。”
成鷗連忙擺手,突然被人這樣鄭重其事地道歉,讓她感覺有些不習慣,也有些不自在。
張生卻好像十分堅持,“不,無論怎樣,你都是我們家池開的救命恩人,請務必接受我們的感謝。”
“這……”成鷗被弄得愈發不好意思,轉眼看向一旁的警|察,立刻轉移了話題,“我們還是先錄口供。”
張生見狀也沒再多什麼,配合地點了點頭。
詢問的過程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讓她講訴一下案發的經過以及一些細節。
因為是昨才剛剛發生的事情,所以成鷗記憶特別深刻,她很快就將事發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唯一遺憾的是,當時那名襲擊者戴著帽子又戴了口罩,她根本沒有看到對方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