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恆文指了指門外。
紫嫣臉上閃過一抹落寞,轉身離開。
離去後不久,莊延就笑眯眯的走進來:“二爺,看來玉鸞樓也是窮途末路了啊!”
“您為什麼不手下她?這樣,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大助力啊!”
“為什麼?來,你過來!”
楊恆文吹熱茶的動作陡然停住,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朝著莊延招了招手。
“嗯?二爺有何吩咐?”
“啪!”
莊延的聲音還沒有落下,臉上就重重的捱了一耳光。
緊接著,楊恆文手中的短劍已經抵在莊延的咽喉上。
鋒銳的利刃讓莊延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身上瞬間被冷汗浸溼。
“二爺,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門口的芷荷一驚:“二爺,您,您要做什麼?”
楊恆文並沒有理會芷荷,聲音變得無比冰冷,一字一頓道:“扒門縫,再有下次,我割了你的舌頭!”
“我能把你從玉鸞樓撈出來,自然也能把你塞回去,而且會讓你慘十倍!”
他很討厭這種屬下自作聰明的行為。
之前看上莊延將其收入麾下就是因為這小子目光清澈,腦子靈活。
但楊恆文最厭煩的就是這種屬下恃寵而驕,逐漸的去揣摩主人家的心思。
肆意的抬高自己的位置,有的家奴甚至會認為主人的秘密不算秘密,自己可以隨意知曉。
屋子裡的氣氛頓時陷入冰點,芷荷一句話也不敢多說,看著平日裡溫文爾雅的二爺,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原來,二爺也有這樣的一面。
莊延對上楊恆文那冰冷不帶有絲毫感情的眼眸更是嚇得魂不附體。
“二爺,二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楊恆文緩緩鬆開莊延,端起桌子上的熱茶:“最好是這樣!”
“是,是,再也不敢了!”
“對了,芷荷姐,鏢局的人手籌備的怎麼樣了?”
楊恆文話鋒一轉看向芷荷,眼神又恢復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