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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曉曉想翻白眼，兄弟，你一個正式學徒都還不算的人居然敢挑大樑，是不是覺得空靈城的人都是傻子？
有自信是不錯，可前提是先要有過硬的本事。
“拉倒吧，等你練出來，我們都要餓死了。”鐵力沒好氣地懟了一句。
“嘿嘿，我就是這麼一說，也算是提一個思路。”鐵絲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灰哥沒有出去，而是好奇地在旁邊旁聽。
“有想法就要大膽地說出來。”雖然不喜歡鐵絲的不靠譜，但是還是要鼓勵一下，如果說什麼話都被冷嘲熱諷地打壓，以後就不會有人想什麼就說什麼了。
得到樊老師的肯定，鐵絲精神一震，立刻坐好，又回覆了先前的狀態。
“你們再看看你們的小本本，然後總結歸納一下，看看有什麼新思路。”
鐵家村的手藝明顯在這裡沒有用武之地，幾個人只好重新將目光放在自己的小本本上。
又是一番熱烈的討論，旁聽的灰哥總算聽了個大概，原來他們是在籌劃在空靈城做什麼生意才好。
“我可以說幾句嗎？”灰哥有些不確定自己該不該開口。
“當然可以，你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空靈城最瞭解，我們很樂意聽聽你的意見。”樊曉曉用鼓勵的眼神看向灰哥。
“其實，在空靈城做生意，說簡單很簡單，說難也很難。”
鐵蛋幾人都紛紛停下了議論，安靜地聽灰哥發表意見。
“首先是要有銀子，沒銀子任何事都做不了。”
這是常識，鐵蛋幾人配合地點頭。
收到回應，灰哥的膽子終於大了一點，開始努力表達清楚自己要說的話。
“只要看準一個，目標？”灰哥有些不確定地望了樊曉曉一眼，後者伸出一個大拇指，表示他說的很對。
“就是你們看上了什麼東西，覺得能夠賺銀子，而且這個東西會有很多人需要，那就不怕沒人買，能自己做就自己做，自己做不了的，可以讓別人做。”
所有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他們首先想的是自己會什麼，然後自己會的手藝有沒有市場，如果沒有市場的話，等於給自己判了死刑。
而灰哥的話讓他們明白了自己的侷限，給他們開啟了新的思路，有市場的東西才是好東西，有了市場，還怕沒人做出來？
“灰哥，了不起！”樊曉曉再次豎了個大拇指，“將來，你可以做一個部門經理。”
“啊？”灰哥一臉懵逼，部門經理是什麼鬼？
灰哥一直不確定自己該在這裡做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是做奴隸，他是不甘心的，因為他一直牴觸奴隸的身份。
而樊曉曉讓他帶著奶奶和妹妹一起搬到客棧以後，他就不知道該怎麼給自己定位。
這些人是有銀子的，一口氣買這麼大的院子，那是他幾輩子都掙不到的。
自從那晚的黑衣人事件過後，那些在周邊監視他們的人不見了，說明他們現在暫時安全了，如果他選擇離開，也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了。
不過，他後來注意到，他們的周圍偶爾會出現一些小混混，那些人都是互相認識的，看到換了新衣服的灰哥像完全變了一個人，立刻假裝不認識似的，轉身離開。
這絕對有問題。
如果是正常情況，那些小混混會對他冷嘲熱諷一番，讓他遇到貴人別忘了兄弟，然後會求著他，也給自己在貴人那裡搭一條路。
而這種假裝不認識的路人離開，就意味著有問題，雖然不清楚具體的問題是什麼，但是絕對是大問題。
這樣的問題，就說明這些人的危險並沒有完全解除，如果自己離開他們，可能還會遇到危險。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怎麼都無所謂，可帶著奶奶和妹妹，他不敢隨意冒險。
突然聽到樊曉曉說了一個“部門經理”的新名詞，灰哥有點懵，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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