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是實名制的,如果誰丟了,就等於丟了傅家的身份,是不可能補辦的。
所以這塊令牌就是他們的命,沒了令牌,會被驅逐出傅家,不再被傅家庇護。
一個沒有家族庇護的流浪者,不會被任何其他家族收留,這是所有家族達成的共識,如果有家族違反此共識,擅自收留被其他家族驅逐的人,這個家族就會變成所有家族的公敵。
所以,被驅逐出家族的人,基本上在外面沒有立足之地,死了也沒有人去收屍,曾經的家人再也不是他的家人。
保護令牌就是保護自己的生命,每個人都會將令牌放在最貼身安全的地方,以防萬一。
夜色很黑,雖然樊曉曉現在的視力很好,也無法在此時將令牌上的花紋看清楚。
她只能用手仔細摸索著令牌的兩面,感受著令牌的材質與上面雕刻的紋路。
突然,樊曉曉心裡一動,沉思了幾秒,手中又多出了一塊令牌。
這是傅強的令牌,樊曉曉的兩隻手分別仔細摸索兩塊令牌,感受著兩塊令牌的異同。
兩塊令牌的一面花紋完全一樣,但另一面卻完全不同。
現在沒有亮光,樊曉曉也沒有時間仔細分辨,將傅強的那塊令牌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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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了一個猜測,傅強的那個傅家應該不是空靈島的傅家。
不過,僅憑兩塊令牌還不能完全確定,也許傅家的令牌也是分等級的。
黑衣人說過,他們的令牌與主人的令牌是不一樣的。
傅強姓傅,怎麼說也是傅家子弟,與那些護衛還是不同的。
看了看腳下護衛的屍體,樊曉曉一揮手收進了空間,至於屍體會在空間裡變成什麼,她現在沒時間探究。
樊曉曉走到大門旁邊的一處偏門,將手裡的令牌放在門側的一個小孔上。
令牌放上去,與小孔嚴絲合縫,令牌被小孔吞進去,偏門立刻自動開啟。
樊曉曉不慌不忙地走進去,那塊令牌又被小孔吐出來,等她收起令牌,偏門自動關上了。
還真有一點現代科技感,樊曉曉在心裡讚歎一句,很快隱沒在夜色裡。
此時的傅家也淹沒在漆黑的夜裡,沒有一個房間亮著燈光。
黑衣人給的傅家的地圖已經映在腦海裡,但樊曉曉不敢保證沒有偏差,因為黑衣人是傅家的隱秘護衛,他們並不是傅家子弟,都是從奴隸裡武功特別好的人中被提拔上來的。
他們的行動是有限制的,很少在傅家四處走動,他們都有自己固定的活動範圍,對偌大的傅家,瞭解得並不詳細。
所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開神識,快速移動,以儘快熟悉傅家的地圖,如果有偏差,也可以即刻修復。
外面的十人小隊仍然在繼續巡邏,此時卻已經有了一種詭異的氣氛充斥在隊伍裡。
傅民只是去方便一下,就沒有回到隊伍裡了。
隊伍走了很遠,也沒有聽到後面有人追趕過來的腳步聲。
小隊的巡邏範圍是十幾裡,到了巡邏的交界處,隊伍沒有任何停留,立刻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