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二房三房這兩人之間。
除了她們還有誰,只是暫時沒有證據而已。
唐知願習慣性要拿奶糖,可兜裡一點都沒有,脾氣也不怎麼好起來:“爸,我媽還在這裡生活時,是誰在照料她的飲食?”
二房目光移到唐知願身上,揉捏著衣角,表現上依然溫和著。
唐飛飛一聽到關於晴的事,不淡定了,皺著眉:“你媽媽身體怎麼了?”
“我媽媽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你說怎麼了?醫生可跟我說,我媽媽體內有慢性毒藥。”唐知願說著,譏笑一聲。
她眸子若現的冷峻,褪下痞壞,湧出強大氣場,直逼二房幾人。
嚇得她們冷汗直出。
三房臉色蒼白,捏著手指,故作驚訝的:“你媽媽身體一直不好難道是我們害的,說的好像是我們害她一樣。”
三房知道要是唐飛飛認真揪起來。
不管是誰,全家人都得拖下水。
唐飛瞳孔猛然收縮了下,攥緊指尖越發用力,直掐手心出血。
啪了聲,狠狠扇自己一巴掌,說的話像是咬著牙縫出來的吆喝:“你閉嘴。”
三房整個人嚇得直抖,聳著肩,咬牙。
“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無論是誰,都得付出代價。”唐飛飛放下狠話,眼神映出血色凜冽。
二房一手挽住他的手臂,柔和出聲:“老爺,要不這件事交給我,你掌管這個家還有唐氏,已經很累了。”
這話說得很貼心很體貼,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
唐知願唇角譏笑,這二房到是會演戲,不知道的還以為和她沒一丁點關係。
女人之間最可怕的就是嫉妒。
況且還是為一個男人,而做出的瘋狂。
唐飛飛推開二房的手,目光暗冷混著極大的懷疑,面對她的溫柔又不得懷疑:“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