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這一個月可就是二百多塊接近三百啊!那不比那些幹部賺的都多老多了?!!!
“嗯,差不多吧。”
肖乃望笑笑,他以前是不想『露』富,可現在不『露』一點還不行,何況他一天至少能淨賺二十多,就算不『露』,以後也會被發現。
劉大娘快要傻住了,這,這和小柔那孩子說的可一點都不一樣啊!
嚥了口唾沫,劉大娘眼饞地看著肖乃望推著的小推車,“我聽小柔說你賣的是炸土豆,這炸土豆咋能賺那麼多錢啊。”
“因為我有祖傳秘方。”肖乃望故作遮掩地扯了下蓋著車子的布,又說,“而且這錢也不是好賺的,可累著呢,我這腰都忙得直不起來。”
“這賺錢哪有不累的,何況你這生意這麼賺錢。”劉大娘見肖乃望遮掩,心裡有點不高興,又說,“不過不管你多累,這家務活都得幹啊,你既然和毅國結婚了,就得先顧好家才行,小柔和小景都是孩子,你身為嫂子和爸,就得......”
見劉大娘開始巴拉巴拉地教訓起他,肖乃望也不惱,就站在那兒聽著,這個時間點正是各家得閒兒的時候,有不少人家開了門吃完了飯,開始坐在門口就著月光嘮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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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和劉大娘有些不對付的趙大娘李大娘也出來了後,肖乃望不緊不慢地開口了,臉上帶著淺淡的笑,“劉大娘,其實我不太同意你說的,我賺得比周毅國多得多,也都是男人,怎麼就該我幹家務,他就能大爺似的在那閒著呢,至於你說周玉柔是個孩子......她已經二十二了,早不是孩子了,何況就算我是嫂子,該照顧她,但我是個男人,也不合適去洗一個那麼大的姑娘家的衣服吧?”
“這......”劉大娘突然哽住了,老臉有點掛不住。
“而且......”見有不少人開始停下嘮嗑,豎著耳朵聽他說話,肖乃望暗暗斂了下眼眸,說:“何況我們明天就要離婚了。”
離婚?!!!
這一句話就像一杯水潑進了油鍋裡一樣,瞬間噼裡啪啦地在巷子裡炸開。
劉大娘也先是一怔,隨即嗓門提高了八度,“什麼離婚?!這離婚可不能『亂』說啊,這咋能離婚呢,你們不才結婚嗎?!”
“劉大娘,我沒『亂』說,周毅國昨天就說了,明天早上和我去辦手續,當然了,這是我們一起商量好的。”
肖乃望抱起抓住他衣角的肖寶寶,親了下肖寶寶的小臉蛋,說:“而且實話跟您說吧,周傳景一直打罵我兒子,我兒子才兩歲多,被他又罵又打又踹,我要是不離婚,我都不能保證我兒子會不會被打死,畢竟我也不可能一直半步不離我兒子。”
“爸爸......”聽見周傳景的名字,肖寶寶抱緊了肖乃望的脖子。
“寶寶乖,不怕。”想起之前的事情,肖乃望不由得真來了氣,又說,“周毅國也知道他管不住他兒子,而且我早半個月前就和他說了離婚的事兒了,昨天我們終於達成一致,說好了明天去登記離婚。”
“小肖你這......”
劉大娘聽著莫名覺得心裡不舒服,這周毅國可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優秀得不得了,咋在這人嘴裡就那麼......那麼讓人覺得不對勁。
哽了半天,劉大娘不太高興地說:“小肖,哪有人隨隨便便就離婚的,你這也太胡鬧了,我得去和毅國這孩子說說,不能跟著你瞎胡鬧。”
“小肖怎麼就瞎胡鬧了?”一直觀戰的趙大娘把手上的瓜子皮兒一撂,站起來靠著門框,“劉翠花你可拉倒吧,我見之前周家那姑娘和你一塊碎嘴皮子說小肖不掙錢又不幹家務的時候,你可沒少罵小肖啊。”
“趙翠翠你少他孃的放屁!”
劉大娘臉皮一臊,拿著衣服指著對門的趙大娘,噼裡啪啦就要開罵。
“你說話才是放屁。”趙大娘呸了一口,“說人壞話還想讓別人不知道啊?誰讓你倆當初說話不注意,我掃個門口還能聽到你們嚼舌根!我記得你當時還說小肖這樣的不能要,要給點教訓離婚,咋,現在人家小肖想離,那個周毅國也同意離,你還不同意了?怎麼,看人小肖賺錢了,不捨得人家的錢啊?”
趙大娘翻了個白眼,她本來就不喜歡周玉柔那姑娘,雖然平時裡看著挺好的,但感覺就是刻薄,結果就讓她聽到她和那劉翠華嚼舌根,罵人家小肖不掙錢還不幹家務,臉皮可真厚,二十多歲的大姑娘衣服還讓男嫂子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