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韻,你總說你沒有非分之想。那你為何要霸佔花宗的宗主令?”花錦冷冷道。
“花宗宗主的令牌,是老宗主親手交給我的。老宗主在臨死之前,要我誓死要保護花宗宗主的令牌。你對我有恩,有些話我不方便當眾說。花宗宗主的令牌,我不能交給你。”雲韻正色道。
花錦可不知道,老宗主一直沒有將花宗宗主的令牌給花錦,那是她已經看出花錦的心不正。若是將花宗交到花錦的手上,只會對花宗不利。
相反,一直細心照顧老宗主的雲韻,倒是值得託付的人。只是,雲韻可是雲嵐宗的宗主,豈能就任花宗宗主之位。
所以,老宗主臨死之前,要雲韻就任花宗宗主之位,直接被雲韻給否定了。
“不方便講?有什麼話能不方便講?”花錦輕蔑道。
“花錦,你不要逼我!”雲韻凝重道。
“雲韻,我沒有逼你。現在是關乎花宗的未來,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話不方便當眾講?”花錦再度道。
“你真的要如此逼我嗎?”雲韻再度道。
“說吧,我倒是要聽聽。你這個虛偽的人,到底有什麼不方便講。我好心地收留你,沒想到你竟然圖我們花宗的宗主之位!”花錦淡漠道。
“老宗主臨死之前遺言,花錦必會奪取花宗宗主之位。花錦尚若心性正,那也就罷了。花錦心性不正,花宗若是落在你的手上,必會玷汙花宗這塊聖地。老宗主讓我發誓,除非我死,否則絕對不能將宗主令牌交到你的手上!”雲韻一字一字道。
什麼?
老宗主的遺言竟然是這個?
可是宗主怎麼說,老宗主將宗主之位傳給她,並沒有傳給雲韻呢?
周圍花宗的弟子,竊竊私語不已。
聞言,花錦黛眉深皺,眼看名聲不正,連忙道:“雲韻,想不到你如此卑鄙,竟然對我如此中傷。我侍奉了老宗主一生,對老宗主的忠心,整個花宗的弟子都看在眼裡,又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夠玷汙的。”
雲韻微微搖頭,心中也是來氣了。道:“我沒有玷汙你,這些都是老宗主的遺言。更有老宗主臨死之前的親筆信為證。”
既然花錦自取其辱,雲韻索性就成全她。
什麼?
老宗主的親筆遺言?
還真是老宗主的親筆遺言,上面的確寫明,傳位於雲韻!
有位在雲韻和花錦之間,保持中立的弟子,接過雲韻拿出的羊皮紙,認真地看了起來。隨後,質疑的眼神,落在花錦的身上。
花錦眼中光芒一閃,心中虛了。搶過那張羊皮紙,看了起來。靈光一閃,道:“雲韻,想不到你如此卑鄙。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讓老宗主將畢生的功力傳給了你,只是你這小小的伎倆,騙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在老宗主身邊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完全有能力模仿老宗主的筆跡。現在老宗主已死,自然會死無對證。老宗主若是真的有心傳位於你,怎麼不召開大會,直接宣佈你成為花宗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