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嘆息,火鳳這個女娃子,簡直就是添亂。
打下頭星光大陣之中又騰上來一個人,卻是那多羅吒天王,他二話不說,直取無名。
椒圖又揮了他的太陽戟,殺與無名而來。
如此無名以一敵二,夜白擔心他,揮了玉女劍直取多羅吒天王。
多羅吒天王當然厲害,打上空騰來一抹綠衣身影,卻是那幾百年都未曾見得的小綠。
她並未曾與夜白答話,直直地揮了手中的一把鐵扇,與夜白力戰多羅吒天王。
半卷魔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今兒個巫界並未請客,來之人卻是一撥又一撥。
天幕之上,烏雲蔽月,半空之中又殺出黑氣騰騰的一方人馬來。
為首之人,一身黑衣,怒氣騰騰。
夜白內心一顫。
真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屋漏偏逢連夜雨。
那人正是那魔王麻黑,觀他如此怒氣衝衝的樣子,怕是為夜白而來。
果然,魔王揮了魔王劍,直取夜白而來。
夜白手中的玉女劍一架,已然被那魔王劍給逼退數米之遠。
“魔王好大的氣性,夜白並未曾得罪你,為何要下此狠手?”
“哼,妖女,都說仙界之人秉性純良。你卻為何心腸如此歹毒,小兒只是仰慕仙子,並未作出傷天害理之事,你為何要將他折磨得不成個人樣?”
夜白不明所以,只不過是將這魔太子給扔到了北荒之地而已,魔王何故要給她扣上如此大的一頂帽子?
如今,怕是天界與魔界已然聯手,一切都只不過是魔王為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魔王今兒個是要趁火打劫,只能說是夜白倒黴,有什麼招只管使出來,我天山夜白仙子站得正,坐得直,不怕你使什麼陰招。”
夜白本只是拿話激一激他,這麻黑的性子轉不彎,若說他佔了便宜,他斷然不幹,說不定就收兵哪來的回哪去了。
巫界今兒個實在是惹不起這尊佛。
不想,這麻黑卻並未上當,也不跟夜白廢話,又揮了魔王劍,直直朝夜白麵門而來。
夜白擋了玉女劍,卻只接得幾招,幾招之後,節節敗退。只得使了紅蓮業火朵朵朝麻黑麵門而去。
麻黑氣性相當大,也不顧那火的威力,將手中的魔王劍耍得瑟瑟生風。
夜白額前一縷髮絲紛紛揚揚而落,只那髮絲飄飛的一瞬間。
眼見那隻魔王劍瞬間又直逼面門,夜白雙眼一閉,如果今兒個註定要命喪這忘川河畔,該來的總要來,幾百年後又是一美仙子。
只是無名,她亦捨不得。希望來世還能認得他,再續前緣。
不曾想,那魔王劍並未如預料地那樣划過來,睜眼一看,無名不知何日已然擋於身前,手中的銀斧接下了魔王手中的魔王劍。
“我說過,堂堂魔王欺負一介小仙子,實在是算不得正人君所為。”
麻黑麵色一沉。
“原來當日在神魔界,那個做了縮頭烏龜不願現身的人是你?”
怒火騰騰往上冒,手中的魔王劍轉道直取無名。
魔彈紛紛揚揚如雨而下,無名一襲白袍與麻黑周旋。
下方時不時地聽得中了那血魔彈之人的慘叫聲。
夜白祭了紅蓮業火,往那血魔彈揮去,血魔彈立時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