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火神師父那鳳凰蛋一般,紅扯扯的,晃得人眼花。
起身掀了被子,那一隻杯盞咣噹一聲落於地上,非常瓷實,在那紅扯扯的地毯滾了幾個圈,非常之有骨氣地立於一方。
這一波操作的確令人猝不及防,夜白奪路而逃,落英殿門口,二娃飛濺得一身的湯湯水水。
“姐,姐,你要去哪裡?”
你管我去哪裡,本仙子氣不順,得出去透透氣。
人巫界北市,一方還算幽靜的客棧裡頭,夜白要了一間臨窗就可以看得見巫水河的一間房。
巫界的客棧在這街面上開起來,就沒有幾個人住過,這都是土生土長的巫人,實在是不需要住個客棧。
除了偶有幾個偷摸出來幽會的人巫界與獸巫界的巫人來住上一回。
老闆為了賺錢也是豁出去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所以這客棧十分清靜,夜白來得突然,老闆死活不肯收夜白的房錢,夜白打那天界下來,也沒有帶盤纏,只得卸了一隻耳環直接給老闆扔在了櫃面上。
二娃這個娃瞅不出半點眼色,不曉得夜白此番不想見他麼,他偏偏跟在後頭,在夜白隔壁房裡住下了。
每天按時按點給夜白送吃的來,夜白無聊的時候,去那市集上逛一逛,去那巫水河上走一走,他也遠遠地跟在後頭。
有時候,火鳳也它孃的沒有半點眼色,要來找夜白喝上兩杯。
起先,夜白自己喝自己個的,不理她。
火鳳向來臉皮厚,直接就坐到了夜白的對面,又硬要跟夜白碰上兩杯。
唉......巫界屁大的一個地兒,走到哪兒都能碰到夜白不想見的人。
二娃這個娃不光看不出臉色兒,話還它孃的多得很,時常掛在嘴邊上的話就是。
“姐,巫界人人都曉得你與巫尊成了婚,你這日日住在這外頭,倒叫巫界的人怎麼看巫尊,怎麼看姐的?這閒話多起來,我都聽不下去了。”
哼,他無名做得出來初一,還怕別人說個初二麼?
夜白打懂事起就沒有在乎過別人的看法,向來是我行我素,哪有工夫管那些個閒話。
二娃又說。
“姐,你不曉得,那些人說得可難聽了。說啥子姐不喜歡男人,或者說巫尊不喜歡女人,不然這麼多年都不娶親。又說你們兩人個是各取所需,掩人耳目。就連我清清白白的二娃都跟著遭殃,說我天天呆在巫尊的身邊,其實就是他養的男寵。”
媽蛋,說夜白水性揚花,朝三暮四,勾三搭四,搔首弄姿。人盡可夫,勾三搭四,紅杏出牆,眉來眼去,躺胸露乳,敗柳殘柳,搔頭弄姿,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夜白都可以忍,唯獨不能忍的就是有說人她喜好不正常,說她喜歡女人。
她天山第一美仙子,要啥子樣的男人沒有,偏偏要去喜歡一個女人。但凡有點腦子都不能得這麼說。
其實,後來夜白才曉得,她又一次中了無名那個男人的圈套了,這巫界的謠言怕不是從他那裡傳出來的。
總之,他得償所願,夜白聽了二娃這一番閒言碎語之後,立馬騰了朵棉花雲,回了無名那幾進幾齣的庭院。
落英殿,她當然沒可能去住,以眼下的心境,要與那個男人同床共枕是沒得可能。
勉強回了西廂閣樓裡住下了,外頭那些個愛嚼舌根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總不能候在無名的寢殿外頭,看人家夫妻倆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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