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一介小女子,自然算不得上君子。”
“好啦,我不是君子好嗎?你這一天比我這巫尊還忙,想要見你一面也不容易。來都來了還要故作矜持,離得遠遠的,算得上怎麼一回事?有那時間跟我置氣,還不如與我親近親近。”
靠,這無名是抽的啥子風,前些日子,還裝得跟個正人君子似的,這才幾日未見,居然不要臉起來了。
可怕,君子不要臉起來更可怕。
他,他居然直接拉了她進了他的懷中。就在夜白以為他要做個啥子情人之間的親暱行為的時候。
他卻只是拉了夜白的雙手搓了搓。
“手這麼涼,想是在那外頭給冷壞了。”
孃的個蛋,不帶這樣的,她天山一介仙子怕不是這麼被一個男人耍的好嗎?
直管點火不管滅火的算得上是一個君子所為嗎?再說了,他那一雙薄唇早就想嘗一嘗是一個啥子味道了好嗎?
直接將那冰冰涼涼的手給伸到了無名的脖頸之上,掰了他的腦門將一張嘴給湊了上去。
嘿嘿,這猝不及防的一波操作著實嚇壞了那個自稱為君子的男人。
這個男人接下來的行為確實算不得上是君子,變被動為主動,將號稱天山第一仙子的女人給吃得死死的。
半個時辰過去了,懷中的女人還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中,眉毛,眼睛,耳朵,鼻子,嘴巴,脖頸無一處沒有留下他的口水印。
娘啊,還以為這是多麼令人銷魂的一個味道呢,原來跟在天宮的時候,大貓喝醉了伸了九顆頭爬上床榻舔了夜白一臉哈喇子十分相似。
要說不一樣嘛,還真的有不一樣之處,那就是自己個進得這屋來之時,精神頭還不錯,神智也還十分清醒。
只被他這麼一舔吧,就跟在常陽山著了那狐狸精的迷花香似的,四肢百骸都不是自己個的了。
只迷裡迷瞪地瞅了那個男人俊得不要不要的一張臉,傻了。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他終於停了舔口水的動作,娘啊!這個向來冷得跟塊冰的男人,雙手滾燙滾燙的,伸進了她的脖頸子,一襲紅衣領口散落開來。
夜白一顆心撲騰撲騰地亂跳,隱隱聽得他胸口一顆心也跟著撲騰撲騰地亂跳。
看來這男女之情果然神秘曼妙得很,居然還有如此迷人的功效。
這,他莫不是要放個啥子大招?
大寬姑姑講凡界那些個有情之人情到濃之時,最後總免不了要滾一下床單,夜白忙裡偷閒,還睜了一隻眼瞟了一眼無名那方床榻。
床榻收拾得還不錯,不曉得躺上去與西廂樓的那張床榻有什麼不同沒有?
正胡思亂想之即,無名那頭卻戛然而止,就好比你正在吃一頓大餐,正吃得過癮之時,卻被人撤了盤子似的。
只見他支起身來,收攏了她胸前的衣服。
“天色不早了,我還有幾個摺子未處理,你先去床榻之上暖暖被窩,我隨後就來。”
他這麼一番話,將夜白弄得一腦門子的漿糊,體會不出他是一個啥子意思。
是打發她回去西廂樓睏覺呢?還是讓她去他那張寬大的床榻之上佔據一方床位,隨後再來與她一同滾滾床單還是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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