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名空戴了半副面具,只怕他這是要自暴身份的節奏。
忙舉了手中的茶杯。
隔開了兩個男人眼角的餘光。
“嘿嘿,這茶真不錯,來,喝茶喝茶。”
這才尷尬地笑上一笑,不想隔壁桌几個相聚在一起的小娘子就攏了上來。
說是一幫公子哥們賞花燈不大盡興,小娘子們陪著一起說說笑笑也行。
美人當前,豈能拒上一拒,當然不能,既是著了男裝,當然不能拂了美人之意。
這些小娘子說是那長河之上畫舫裡頭的姑娘,自然不是一般良家姑娘所能比擬的,一個賽一個的熱情。
將那水蛇般的腰身使命往你身上貼,這春暖自乍還寒的,夜白被那香粉味都給燻得出了一身的汗。
更別說一旁的椒圖,那更是一個窘迫得不得行的樣子,一個盡的灌茶。
倒是左側的無名,或許是戴了面具的緣故,那幾個小娘子放過了他。
夜白好不容易掙脫了身旁那小娘子,藉口說茶喝多了,要去方便方便。
那小娘子才鬆了手。
這一身虛汗給弄得人快窒息了,起身走到了二樓的另一側,那裡有一排桃木雕花欄杆,憑著欄杆,這天下第一樓真的是佔據了得天獨厚的位置,前面臨窗即是那熱鬧的長街,後面卻是那一條幽靜的長河。
長河之上飄著一盞又一盞的河燈,順水而下,好看極了。
夜風徐來,長河兩岸的楊柳就隨風飄飛一串串絮語,說不出的暢快。
正覺得那夜風拂面的感覺不要太爽了,身旁就挪過來一個身影。
隨風就飄過來一陣似乎包含天山雪蓮花那清冽的味道。
都不用轉頭看的,一定是那無名。
“你怎麼跑到這凡界來的,不是說你元氣未恢復麼?”
無名卻答非所問。
“長河之上的河燈還真好看,真像瑤池裡常年不敗的芙蕖似的。”
“瑤池裡的芙蕖?你啥時去過的?”
“嘿嘿,你去天宮那麼多天,我一個人無聊就四處轉一轉咯,總不能枯坐在那雪地之上吧!那樣怕沒等得你回來,我已然是雪人一個了吧!”
“那,我窗外每晚那一尊嚇人的影子怕也是你吧!”
這人永遠撿不著重點,只輕飄飄地回了一句。
“有時候一個人確實是無聊,就四處溜達溜達,你說的影子,我不能確定是不是我。你知道的,我元氣未恢復,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是嗎,我看你精神頭好得很,不然怎麼挪到這凡界裡頭來的。”
“噯,都說了凡界的花燈好看,當然得來湊一湊熱鬧了。再說了,只允許你跑出來耍得個開心,我就不能嗎?”這男人說話更加不屑。
“能,你六界裡頭,超六界都可以跑。只是有一點我不大明白,這,凡界哪都有花燈可以看,你為啥偏偏來此地呢?”
“是的,凡界到是處處都有花燈,我一人看卻是有何意思?便是此處有你,所以才勉強移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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