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花美男從天而降兩天之後,這天庭正好易了主。
如此說來,他,莫非是那巫族之人?
巫族之人向來與天界不合,大寬姑姑的故事裡頭也講得少,好像那是仙人都不大敢觸碰的地方。
但大寬姑姑在講那些凡間的故事的時候,巫界之人也偶爾客竄一下角『色』,所以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說那巫界之人個個生得青面獠牙,要麼是鳥身人面,要麼是獸身人面,要麼是六足四翼的怪鳥。
反正沒有一個生得如這花美男般俊美的像個人樣的東西。
不過,大寬姑姑在講故事裡頭巫界客竄之人出場的時候,總是做作神秘之狀,說那巫族之人巫術相當了得。
說白了也就是如那掩耳盜鈴之術一般,譬如眼跟前一盞香飄四溢還帶冒著熱氣的茶吧!
就有可能是那巫界之人使出來的幻術,總之那巫界人之賣弄巫術的時候,就憑你一介凡人不曉得,就算是仙人來了也未必曉得。
所以那巫界之人啥時來,啥時去,統統於無形之中。
記得大寬姑姑故事中每每那巫界之人客竄的時候,夜白晚上就害怕的睡不著覺。
就跟著了巫術的道似的,覺得身下睡的那床塌,床頭擺的那盞琉璃燈,那窗戶格子,或者身邊伺候的小仙侍小英子都是那巫人所變幻出來的。
記得頭一回見到這花美男的時候,他還是一個無頭的男子。
一個無頭的男人居然能活得好好的,能用胸大肌看世界,用肚臍眼講話。
不是使的巫術,夜白打死也不相信。
夜白恍然大悟,執了酒瓶子瞭然道。
“你是巫族之人?”
那花美男不置可否。
“那你現了原身給我看看,到底是個啥三頭六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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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深幽的眼梢不屑地瞟了夜白一眼。
“真身即是我,我即是真身,也就是你現在看到的個模樣。”
都說酒壯慫人膽,夜白不信,拈了手指往那人的臉蛋子上捏了捏,她要確實那不是變幻出來的。
這肉感,還真它孃的跟真的一樣一樣的。
“我不信,我可聽說了那巫族之人長得都不是個人樣,哪裡有你這般俊得不像樣的巫人,怕是真身太見不得人,所以變化出來的吧!”
那花美男鼻翼之處哼了兩聲,似乎是不稀得跟夜白辯論,喝他的酒去了。
兩人相對半天無言,那場面冷得好似中間那一堆紅豔豔的火都要凍住了似的。
這,當然不是夜白的風格。
喝了n口酒之後,又問道。
“不管你是巫族,還是神族,仙族的,總得有個名字吧!不然我該稱呼你個啥子呢,總不能天天叫你嘿吧!”
不想那花美男卻是執拗得很,就算他是巫界之人,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族群。
他那個樣子真以為他會上天與太陽肩並肩,下海於王八嘴對嘴的本事一般,冷冷地回了夜白一句。
“名字就是一個代號而已,並不重要,你愛稱呼個啥就稱呼個啥,我並不在意。”
靠,這人如此的傲慢,偏偏就要殺一殺他的銳氣。
“既然你覺得名字不重要,我就叫你無名好了。”
那男人還是十分淡然,半點波瀾也沒起,回了兩個字。
“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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