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就對龍月說。
“你哥,別看他長得那個玉樹臨風,閉月羞花,卻實實在在跟個木頭人一樣一樣的,怕不是笑是啷個回事都不曉得,無趣得很,估計心理年歲得與那混元老君差不離了吧!”
龍月相當贊同,攬了夜白的肩頭。
“他,就是一個榆木疙瘩,不跟他玩。我帶你去那火神的毗沙宮掏鳥蛋,他宮內那棵不曉得年歲的梧桐樹上有一個大大的鳥窩。裡頭的鳳凰蛋吃了修為噌噌噌地往上漲,抵過幾百年的辛苦修煉了。”
夜白立馬來了勁,這不用費事就漲修為的大好事怎麼能少得了她呢?
跟著龍月駕了朵凜冽的雲秒速消失在太陽宮上方。
身後那對著雲朵發愣的椒圖,自己個真的那麼無趣麼?
笑,是啷個笑的?難道自己個真的不會笑啦?
對到那如鏡面的天河就咧了嘴,咋咧咋覺得不對勁。
咧得個起勁,順帶嘿嘿笑兩聲。
正齜牙咧嘴的工夫,身後傳來了星辰的聲音。
“殿下,你在幹啥吶?”
“星辰,你走路都沒聲的麼?給我嚇一跳。”
星辰委屈:“殿下,不是我走路沒聲,是你對到那天河咧嘴咧得起勁,心無旁騖好嗎?”
“星辰,你來得正好,看看我這笑難看麼?”
星辰一臉疑惑,這殿下是抽了風麼?還是無聊得厲害,居然對著天河練起了笑容?
眼見著殿下將一張嘴都給咧到了耳脖根了。
“殿下,你還是別咧了,你這笑比哭還難看。”
椒圖將一張臉給拉得比那馬臉還長,星辰覺得這個樣子順眼多了。
“殿下,陛下說,得空了去玉清宮一趟,有話要與你說。”
玉清宮,天帝煩心事賊多。
混元老兒是非不分,今兒個一早早朝,想著夜白說的那長洲與炎洲之紛爭,覺得有必要先說上一說,看究竟是咋個回事?
一眾仙家眾說紛紜,不過天帝大概齊聽明白了,那長洲之地與那炎洲之地紛爭由來已久。
只是那炎洲身處南海之中,蛟人之族大概覺得天天在水裡頭生活無趣得很,總想著跑到陸地上來溜達溜達。
所以總愛去那炎洲邊上的長洲之地溜達,炎洲蛟人族向來野蠻不講理,所以難免生出種種事端。
可那長洲之地在狐帝的領導之下,民風純樸,講究的是一個禮儀。
再者說長洲生靈生於陸地之上,個個都是旱鴨子,所以拿那些蛟人只能是乾瞪眼。
天帝怒了,如今六界在天庭的領導之下,居然還有這等野蠻之事,如何了得。
混元老君與那蛟人素來有交情,打算派混元老君去調停調停。
偏偏混元老君不幹,說這一次巫神大戰,得虧了蛟人之族拼力相助,這過河拆橋之事,他幹不來。
這混元老兒,也是平日裡太過於縱容他了,居然跟自己撂起了挑子,這天帝的尊面如何放得開。
當庭大怒,拆了混元老兒的官職,要他回去面壁思過。
另派多羅吒天王去那炎洲之地,如若那蛟人之族不遵調停,立馬就將他炎洲之地夷為平地。
天帝就不信了,憑他蛟人再野蠻,武力值再強,也抵不過天兵天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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