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寢殿的軟塌之上,又叫又鬧的耍起了酒瘋。
著仙侍弄了好幾碗醒酒湯給灌下去,總算是老實了,趴著就睡得個死沉死沉的。
第二日,夜白才醒來,姑姑就著急忙慌的收拾說要回天山。
這,那哪行啊!她還沒有玩夠吶。
還有那移物大法,才跟那那龍月學了一些皮毛,還準備正深入地瞭解瞭解。
這一回了天山,如何再深入地瞭解?
當下抱了姑姑的大腿,可憐巴巴地樣子,說她自打記事以為就沒出過那天山,好不容易出來一回,這立馬就要回去,太不划算了。
碧蓮姑姑卻是生了鐵石心腸,無論如何也不鬆口。
就在這雲羅宮門口,兩人較上了勁。
較勁較得起勁的時候,一抹月牙似的身影飄到了眼跟前。
不是那龍月還能是誰。
片刻之後,兩個人較勁變成了三人較勁。
這一萬多年以來,頭一次見碧蓮姑姑這般執拗。
龍月好話說盡,碧蓮姑姑那一顆堅如磐石的心也沒有動搖一哈的。
龍月也跟夜白似的,抱了碧蓮姑姑的大腿不鬆手。
眼見著前面那片升起了紅燦燦的一輪紅日,三個人僵持不下。
多少萬年,這雲羅宮都沒得這麼熱鬧了。
順著那紅燦燦的太陽光,一抹金燦燦的身影飄了來。
卻是那九五之尊天帝駕到,三人忙撒開了手。
“參見陛下。”
“參見父帝。”
三人行了大禮。
天帝在院子裡的琉璃桌子跟前坐下,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一大早的,唱的這是一出啥子戲。”
碧蓮姑姑道。
“陛下,本想帶著夜白去向您告辭迴天山的,沒想到兩個女娃兒一見如故,捨不得分開。”
天帝又捋了捋下巴處的一小撮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