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無頭男,在他的面前也不用裝吧!就算天底下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至於要嫁給一個沒有頭的男人。
這麼一想,心裡頭也舒暢了,肉吃多了,順帶著放了一個響屁。
這也是控制不住的好吧!
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如若憋到起的話,勢必要偷偷摸摸地放了。
那味道必定會酸爽得不要不要的,與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的來得好。
俗話說,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放屁的。
到底是一介女娃兒,放了這麼一個屁,好像也不大妥當。
又瞅了那無頭男一回。
他沒有臉,當然看不出表情。
不過,那雙幽深的眼睛卻是眯了眯,嘴角上揚了一下。
夜白看不出他這是啥表情。
卻只見他伸了爪爪出來,嚇了夜白一跳。
就是放了一個響屁嘛,至於嗎?他這是終於要對自己個下手了。
算了,死就死,一萬多年以後,自己又是一個美女。
閉上眼睛,卻沒得啥子反應。<y god.
那無頭男修長的手指正撫過她的面寵,替她擦了擦油嘴。
然後從嘴角拿下一小撮肉絲來。
媽也,這是要嚇死個人的節奏。
夜白怔住了,那手指溫潤如玉,滑溜滑溜的,舒服極了。
頓時一張臉潮紅潮紅的。
不曉得是因為自己沒擦嘴巴害了羞,還是因為第一次有男人的手跟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原因。
這,反射弧遲頓了片刻。
終於反應過來,這,這是妥妥地被那無頭男給揩了油了。
媽也,自己一個待字閨中的小娘子,守了一萬兩千年的白玉,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被一個不曉得長得啥個樣的男人給輕薄了。
頓時心頭一股火往上竄,這肉哪能被別人白白地摸了。
這種奇妙的感覺應該是留給未來的夫婿的,卻被他一個鬼不像鬼,妖不像妖的四不像給佔了便宜。
當即大吼了一嗓子,那南山的雪松上的雪就撲稜稜地掉了一地。
“你,你……”
那男人特別無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