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半天,那無頭男仍無動於衷。好像沒得啥子用,也不曉得大寬姑姑講的那些個防鬼的招究竟是不是空穴來風。
這招不好使,又將那金剛經唸了幾回。
還是沒得啥子用,夜白放棄了。
這無頭鬼將她禁錮住不曉得是啥子意思,陪他聊天?可他居然一句話都不說。
還是留到起當午餐?
這一個想法,頓時讓夜白好一頓激靈。
不行,得想個法子。
腦殼靈光乍現,有了。
這之前是自己個亂了分寸,在這雪地頭凍得瑟瑟發抖,居然忘記了自己個會生火這一件事情來了。
二拇哥一指,在眼跟前就生了一堆火,立馬暖和了許多。
哼,不就是耗時間嗎?我就跟你耗到起。
烤火烤得想打瞌睡,又餓個了。
使了個手到擒來的法術,將那無頭男剝了皮的雪兒狼肉給撈到了自己個跟前來。
這新鮮的雪狼肉肉質特別緊實,烤起來一定特別香。
用那桃木劍將那狼腿肉給挑了起來,放在火上烤,不大一會兒,那肉就烤得冒了油,哧拉哧拉地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嗯,不錯,七分熟,鮮美可口,可以吃了。
拿了那烤狼腿準備慰勞慰勞自己那早就唱起了空城計的肚子。
嗯,既可以填飽肚子,又可以增加點熱量。
其實也就是眨了個眼的工夫,那香味沖鼻子的烤狼腿就易了主人。
夜白想罵娘,又想揍人。
但,她不敢。
因為此時那狼腿的主人正好面對面地坐到了她的對面,伸手可及的那一種。
要是自己一個不小心惹到了這怪人,怕小命立刻就攥到了那人的手中。
剛才確實見識過他捕那頭狼的變態實力,而自己現在也實實在在的被他給施了一個不曉得啥子法術,給禁錮得牢牢靠靠的。
所以,這個時候,那句至理名言就派上了用場。
識實務者為俊傑,大丈夫都能屈能伸,何況她一介嬌滴滴的小娘子。
接下來的場面就是,她非常之狗腿地用那桃木劍將那整頭狼給挑起來,烤起了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