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捂著鼻子拿了那匣子騰了朵雲直奔南山而去,隱隱聽到大胖在宮門前鬼吼鬼叫的。
南山,落下雲頭的時候,夜白還是習慣性的瞅了一眼她的那一地雪蓮花。
昨兒個晚上風和夜靜的,沒下雪,沒颳風。
所以此時那十幾株雪蓮花個頂個的精神得很,在陽光下閃著碧瑩瑩的光輝。
嗯,這不錯,待得春天過後,就可以收了,也可以釀幾罈子雪蓮釀。
當然沒有忘記她這一次來的主要原因。
三步併到兩步拐到了那個墳堆堆跟前。
夜白又想罵人了。
日曆仙人闆闆的,昨天她整得巴巴適適的那個墳堆堆又是一個雪坑坑。
那具焦屍體又不曉得去哪兒去了,獨留那塊木板子和那一株嬌豔的雪蓮花。
那木板子上無名氏那三個大字相當諷刺地晃著夜白的眼睛。
氣沖沖地往那墳後頭的雪堆堆走過去,沒得啥子意外。
那具怪屍果然又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雪地頭了,真的,那個樣子特別特別地嚇人。
夜白氣頭上,也顧不得嚇不嚇人咯。
先是操起那桃木劍在那屍身上猛戳了一頓,又拿那柳條在那屍身上鞭打了不曉得有沒得一百下。
那屍身當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動。
夜白又拿出那金鋼經來,盤腿面向那焦屍而坐,將金剛經從頭到尾唸了一遍。
天,活了一萬多歲,居然頭一次將那金剛經給唸完了。
非常之得意地站起來,拿雙腳將那屍身給猛踹了一頓。
拿了銅境出來對著那屍身照了照,希望讓那屍身現出原型來。
那屍身半天沒有反應。
好似大寬姑姑說的招都使得差不多了,這鬼影子都沒得看到一個。
這是逼得夜白用最後一個招了,那本來只是備用的招。
此時卻顯得尤其重要。
捂了鼻子提了那大胖的飯匣子,掀開蓋子。
哇!此種味道難以形容,不要太酸爽了。
不管了,成敗在此一舉。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夜白將自己給算了進去。
也可能是昨夜無風無雪,這雪地就滑溜了一些。
自己手上一扔,腳底下一滑。
哇靠!自己連人帶糞撲到了那屍身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