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不要臉的女人,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黑妞一怒,將那姐姐手中的紗巾把給揉成團,仍到了萬花樓外頭的那棵楊柳樹稍上。
真的,那楊柳樹立馬風姿卓絕,舞動了身姿,將那紗巾給飄得分外妖嬈。
孃的,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睡覺的地方。
黑妞急了,就是想簡單地睡個覺,又不是不給錢,至於麼?
怒氣快衝頂了。
“騷娘們,一邊去,別耽誤我們睡覺。”
那娘們更帶勁了,擼了大黃哥的衣袖,嫵媚一笑。
“那正好,姐姐陪這位小哥哥睡。”
媽蛋,獅可忍鼠不可忍,這個時候不管是獅還是鼠都不可忍了。
黑妞爪起爪落,只聽得刺拉一聲,那娘們的紗袖管子齊齊整整地斷了。
騷娘們總算意識到這妞不好惹,揮了那半截子衣袖,邊扭動那蛇腰,邊說道。
“切,不睡就不睡嘛,幹嘛這麼大火氣,小心將這萬花樓給點著了。”
旁邊另一位娘們附和道。
“是的呀!來這萬花樓不找姐姐睡覺,難道要自擼不成?”
兩娘們罵罵咧咧地總算是走了。
萬花樓二樓北邊一角,相對僻靜之處。
那阿呆帶著兩妞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兩位老妹兒就住這一間了。”
房間不大,還算整潔,關鍵有一張床,只要有地兒睡覺就行。
黑妞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打起了呼嚕。
二丫雖說也困了,但十分惦記著她的大黃哥哥。
倚在門口,眼巴巴地瞅著大黃哥。
“那,大黃哥,你睡哪裡,我看這房間也還可以,不如你在這地板上將就一晚如何?”
大黃十分窘迫,這妞咋不懂得男女有別呢?
到是那阿呆說道。
“老妹放心,這還有的是房間,我另外給這位小哥哥安排一間。”
二丫總算是放心了,目送著大黃哥與阿呆拐過了拐角,關上門,與那黑妞一處打呼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