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就莫名覺得心酸,這就是一幫小乞丐們的生活。
以往這二丫的日子是咋過來的?
胸中一股責任感立馬就爆了棚。
以往是這二丫沒有遇見她,這如今是遇著她黑妞了。
二丫與她那幫小夥伴們她全罩下了,以後她要帶著這一幫人在這洛帶鎮吃香的喝辣的,過得比神仙的日子還要暢快一百倍才算得。
再瞅那二丫,流了一地的哈喇子,還千般拒絕大黃哥給的雞翅膀。
滿臉笑意瞅著一幫小夥伴們,那眼神,特別聖母瑪麗的樣子。
這一幫傻貨們,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吃著肉味了。
兩隻烤鴨,不大一會工夫,連骨頭架子都不帶剩下的。
特別是那大黑,我的個天,那泥巴爪爪上的油帶著泥巴都給擼得鋥亮鋥亮的。
那雙爪爪,好像水洗過似的乾淨。
哇靠!原來吃貨的最終境界是這個樣式的。
黑妞跑到二丫的眼跟前晃了好幾圈,二丫的眼裡也木有她的影子。
兩隻眼睛挪都不帶挪動地瞅著那大黃哥。
怎麼有一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原來這二丫是這大黃的迷妹。
這大黃也是裝逼得很,啃個鴨腿還裝得斯文西西的,黑妞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世界上走過最長的路,就是這大黃哥的裝逼之路。
那髒得看不出顏色的手拿著個鴨腿,一根一根的撕著那個肉絲。
哇靠!明明已經饞得不要不要的,還裝。
關鍵還有二丫這麼一個腦殘粉,在那邊一臉崇拜地看著大黃在那邊一根一根地撕著那鴨肉。
“大寶,來一根不?”
“不,大黃哥,你吃,吃完不夠回頭我跟黑妞再給你買。”
歇一會兒,那大黃又說。
“寶,來一根。”
“不,哥,你吃就等於我吃了。”
媽的個蛋,獅可忍鼠不可忍。
二丫,你拿著我辛苦賣藝的錢去討好別的男人,真的好麼?
又氣沖沖的在那二丫跟前轉了好幾圈。
在二丫眼裡還是一個小透明。
黑妞氣性就上來了。
媽蛋,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這麼些天以來,腫麼沒有見到你丫的拿那麼一種腦殘粉的眼神來回報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