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揮了黑爪爪又要去掰那鐵柵欄。
一旁的白虎趕緊拉住了她。
白虎心裡明鏡著呢,這鐵門上的封條正是封印那妖精的重要的東西,這妞如果將那鐵門給掀了,那妖精不知道實力如何,但就那霧瘴就夠讓人受的了。
“妞,虎爹說過,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都求饒了,就放過它吧!”
“可,它,它還往外吐那個臭霧,獅可忍鼠不可忍。”
白虎無奈地翻了翻眼皮,頭上那王字都皺成一團了。
這妞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沒文化真可怕啊!
“妞,它吐霧並不是有意的,你沒見著它嘴大漏風哇?”
“是嗎?”
“是的。你瞅它捂著嘴連話都不敢講了嗎?”
妞藉著白虎頭上那王字散發的金光,往那柵欄裡瞅了瞅那妖精。
那妖精覺得白虎說得對,拼命地點那醜得讓人想吐的蛤蟆頭。
那生就的一個蛤蟆頭就欠揍,黑妞一雙爪爪又癢癢了起來。
以前在那神來峰頂的時候,一到夏天的雨後,那峰下的溪流之中蛤蟆忒多。
自己閒得無聊的時候,就拍那蛤蟆玩,一拍一個準,然後拿回那峰頂。
大白就點了一個燈,兩人就在那燈上烤田雞吃。
此時一看,別說,還真是,那張大嘴還真閉不嚴實。
“可,這幾天它都沒吐那霧,為何今兒個卻又吐了呢?”
唉,白虎怎麼覺得跟那妞講話忒費勁了呢?
懶得回答,將這問題拋給了那妖精。
“嘿,妞問你吶,為何今兒個又吐那霧啦?”
“這,這不曉得誰在那峰頂打了一個噴嚏,在下就害怕不已,害怕的時候,那霧就控制不住自己往外飄。”
白虎看了一眼黑妞,遞給她一個眼神,意思是這下明白了吧!
黑妞那拳頭仍然握得緊緊的,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那蛤蟆精又抖抖嗦嗦地說道。
“真,真的,我已經在努力控制了。”
說話間,又將那嘴閉了閉,還用兩隻前爪爪將那嘴巴給捂了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