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和那黑衣人瞅著路就跑。
我的個娘,就跟進了迷宮似的,繞來繞去,終點又回到起點,起點又轉到了終點。
本來多少天就木有吃飯了,剛才又被那燙水給燙了一回,又跑了幾回。
再也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氣都喘不上來了。
這還不咋的,回頭看了看那和自己一起跑的兄弟。
老天,有這樣戲耍人的不。
此時哪裡有什麼黑衣兄弟,那隻巨型蝙蝠此刻正緊挨著自己坐在一起。
那兩顆刺眼的大白尖牙正齜咧著呢。
在意識消失之前,隱隱見著那尖牙朝著自己的脖子根就啃了下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還光溜溜地躺在那大石板上。
好像剛才只是做了一場夢似的。
一回頭,確定不是夢。
因為那會子和他一起跑的那位花美男此時正坐在他的身前。
手裡拿著一個碗,打了一勺子水,示意他喝下去。
他明白了,那哪裡是什麼花美男,也就是那巨型蝙蝠使的障眼法。
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妖怪,喝人血的妖怪。
為嘛他這麼想呢,因為此時自己的脖子根處正隱隱作痛,手一摸,好像還有兩個窟窿。
不是那怪物咬的牙印,還能是誰。
怪不得這一醒來,轉一個頭都感覺天眩地轉似的。
換誰被吸了血都得這樣。
眨了眨乾裂的嘴唇。
這個時候還喝什麼水,立馬死了就好了呢。
那花美男見他不喝也不喝,轉身走了。
知道自己逃不掉,呂西西赤條條地躺在那邊也不動。
要說動也動不了,整個人除了那意識還在,整個肉身都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卻也木有躺多久,兩個黑衣人又帶了一個小孩進來。
那小孩先被那兩個黑衣人脫光光又給扔到那滾燙的水裡面洗巴了一回。
出來的時候,整個一個人皮都給燙紅了。
而那花美男不知道啥時候又變成了那巨型蝙蝠精的樣子。
爪爪抓起了那小孩的小胳膊,整個洞穴裡都是那小孩淒厲的哭聲。
那蝙蝠精張了張利牙,正在往那小孩的脖子上啃去的時候。
突然回頭瞅了呂西西一眼,那血紅的眼睛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