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明,我壓外宗弟子蘇寧勝,壓兩千赤分!”與杜玉明在內宗遇到過,聊過的內門師姐道。
“跟她一樣,壓外宗弟子蘇寧勝,兩千赤分。”與內門師姐一起來的,杜玉明遇到過的內門師兄道。
“好嘞,其他人呢?”杜玉明頭也不抬,在紙上寫上他們兩人的名字,赤分。
“杜玉明,六千赤分,內宗弟子勝。”嘲諷過蘇寧的內宗弟子道。
“三千赤分,那個內宗弟子勝。”
“九千赤分,內宗師弟勝。”
“五百赤分,我壓外宗蘇寧勝!”同樣是外宗的弟子道。
“三百赤分,外宗蘇寧勝!”
“五千赤分,外宗蘇寧勝!”
杜玉明記錄的筆頓了頓,抬頭看了喊五千赤分,壓蘇寧勝的人一眼:“師姐,你確定你沒壓錯?”
“押注嘛,盈虧不要緊,玩的就是一個刺激!”
“行吧。”杜玉明寫上她的名字,又繼續寫上下一個押注的人的名字。
“……”
……
“嘖嘖。”
帶蘇寧來赤宗的長老剛向宗主彙報完情況,就聽到蘇寧剛來半天,就跟人去‘蠱’地玩,嘖了兩聲。
這小子,真有意思,赤宗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沒有證據證明蘇寧在外面殺了赤宗內門弟子,確實無法讓蘇寧怎麼樣。
但他現在這樣是不是有些囂張了?最主要的是,他都沒他那麼囂張過!
“押外宗弟子蘇寧死,三萬赤分!”
“好嘞!”杜玉明揚起嘴角,寫下了說話的女人的名字,還有多少赤分。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秩誠世家的一位富婆,不知怎麼的,就看上了那個陰裡陰氣的赤宗內門師兄。
不過,這樣的人的錢才好賺嘛!
“壓外宗弟子蘇寧生,三萬赤分!”
“……?”
杜玉明持筆的手頓了頓,不可置信的抬頭:“師叔,你可是堂堂長老,豈能玩這種庸俗之物?”
赤宗長老摸著長長的鬍鬚:“閒。”
“……”
杜玉明無奈道:“師叔,不是我不想讓你玩,不想讓你不開心,只是你身為長老,壓的太多了,我接不下!”
“那一萬赤分,壓蘇寧那小子生。”
杜玉明咬了咬牙:“師叔,行!不過……師叔得幫我一次!”
“不幫,你怎麼能確定蘇寧一定能贏?押注,與賭可沒有差別。”
杜玉明默然,寫上了赤宗長老的姓名,壓了多少赤分,確實,他沒辦法確定蘇寧能生,只是他自己覺得蘇寧大機率能生。
傻)雖然有,但不多,蘇寧不像個傻),所以,他相信蘇寧能生。
杜玉明,壓一萬赤分,外宗弟子蘇寧生。
杜玉明在紙上寫上他的名字,他沒那麼大本事,開這個盤,莊家也不是他,是守門的那個聖境大爺,贏也好,輸也罷,都得由他來扛。
他若扛不住,那麼他杜玉明只能去死了。
另外,蘇兄啊蘇兄,我可把身家性命都壓你這了,你可別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