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捏著韓亦宸的臉,嬌嗔:“寒冰冰,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韓亦宸鬱悶地點點頭:“嗯,近墨者黑,被你帶壞了。小妖女,我人在你床上,隨你處置。”
“吃了你!”江月磨牙,“快走,我要睡。”
韓亦宸接得順溜:“你睡什麼?睡我吧,我的胳膊給你當枕頭,胸膛給你取暖,比被子舒服多了。”
“貧嘴。”江月用力揪了揪韓亦宸的臉頰邊沿,“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戴人皮面具,真懷疑你是個假的,我的高冷男神呢?”
“我啞巴了這麼多年,憋了一肚子話,好不容易能開口了,你還不讓我多說幾句。”韓亦宸幽怨。
好像也是啊,一個正常人裝啞多年,一言不發,真難為他了。
江月表示理解:“那你以後可以和我多聊天,但不能胡說八道調戲我,更不能隨便爬我床上,小心我把你……”
韓亦宸眨眨魅惑的鳳眸,薄唇微抿,期待地望著江月,等她把話說完整。
江月適應了屋裡的黑暗後,藉著一痕月光,瞧見他這幅樣子頗有幾分滑稽可愛。
她勾唇一笑,兇巴巴地威脅,“小心我把你……變成太監,還不快走!”
韓亦宸一頭黑線,當即暴走,撂下一句話:“你會後悔的!”
江月才不管他呢,躺下就睡了。
燒窯作坊步入了正規化,第二天下午江月和星兒往家走,留下趙嬸在這裡幫著做做飯,張羅張羅生意。
好幾天沒回家了,江月牽掛著娘和小妹,歸心似箭。
家裡的籬笆牆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點綴著星星般的細碎秀麗的花朵,盎然春色令人心曠神怡。
江月走進院子歡快地連喊了幾聲“娘”,裡面沒有回應,有可能娘在吱嘎紡線聽不見。
房門關得緊緊的,江月手裡提著一包板栗酥糕點推開門,突然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從門後閃出來,好像還手執菜刀。
江月本來就反應快,再加上這段時間的專門訓練,韓亦宸注重提升她的速度,雖然事出突然,她卻能閃電般後退躲開,同時舉起糕點反擊。
糕點被刀刃割破,碎渣渣如雨從黑影頭上灑落,迷了他的眼睛。
他丟了菜刀,捂著眼睛直叫喚,一頭扎進水盆裡清洗。
江月雖然沒看到他的臉,卻也知道此賊是誰,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惡臭酒味,除了該死的江酒鬼還能有誰。
江月耳畔聽到娘痛苦的悶哼聲,她急忙跑進內室。
驚見娘滿頭滿臉滿脖子的鮮血,江月嚇得腿發軟。
好多血!
江酒鬼持刀行兇,看起來娘傷得很重!
江月揪著心跑到娘身邊,抖著嗓子,嚇得結結巴巴語不成句:“娘……娘,您傷……哪裡了……”
妘氏虛弱無力地摸摸自己的頭,摸到一手鮮血,她眼前一黑,登時暈厥過去。
江月嚇壞了,哆哆嗦嗦地伸出食指,探了探孃的鼻息,有氣。
她扒開孃的頭髮檢視傷勢,發現後腦勺有一個大口子,正不停地往外冒血。
江月當即掏出棉帕壓在傷口上止血,很快棉帕被血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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