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趁機把一匙雞湯灌進他嘴裡,韓亦宸方覺上當,狡猾的小女人。
“乖乖聽話,全都喝了,不然我真給你做……人工呼吸。江月笑得邪氣十足。
韓亦宸最聽不得這四個字,聞之刷啦紅了臉,白裡透紅,特別可愛的模樣。
他一咬牙,把雞湯端過來,咕咚咕咚喝完,沒好氣地把碗啪嗒放桌子上。
“嘿嘿,師父晚安!”江月在他發火之前,抱著瓦罐,兔子似的逃出了竹屋。
韓亦宸用清水洗把臉,真服了自己的了,笨呀,竟被一個小丫頭吃得死死的。
第二天上午,江月迫不及待地端著藥,給師父送過去。
結果沒找到他,駿馬風馳也不在,顯然師父騎著馬逃跑了。
就差最後一次藥了,豈能前功盡棄?
師父分明不願意配合,江月沒辦法只好先回家等著。
江月在捏香皂花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馬兒的叫聲,她急忙跑出去看。
結果不是師父回來了,是半夏坐著馬車來了。
半夏滿臉擔憂,一跳下馬車,顧不得寒暄,開口就問江月。
“月月,你鄰居服用了治療啞疾的藥後,沒有不良反應吧?”
江月抿嘴笑:“瞧你急的,沒有,他好著呢,你是特意過來問這件事的?”
半夏明顯鬆了一大口氣:“沒事兒就好,那個我……只是擔心自己研製的藥不安全,給服用者造成身體的損傷。”
“你儘管放心好了,他強壯得很,就算毒藥也拿不倒,只是他好像有點……”
江月想到昨天師父不悅的神色,她趕緊把“腎虛”兩個字嚥了下去。這屬於男人的隱疾,不宜對外宣揚,且等他回來,讓半夏給他把脈的時候再說吧。
“啊!有點什麼,你快說呀!”半夏卻著急了,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那個金貴的男人絕不能有半點閃失,否則她拿十條命,拿整個家族的命,都抵不過。
江月撓撓頭:“哦,沒什麼,他好像不願意喝藥,這不今天的還沒喝就跑了。”
“這藥是特別苦,難為他了,需要喝三個療程,差不多一個月才能見效。”半夏垂眸,不無心疼地說。
一個月!我的乖乖,如果師父一個月之後才能開口說話,她可等不及,她要的是三天時間。
“嘿嘿,有沒有可能,幾天就治好?”
半夏嘆氣:“唉,我的藥不是神仙丸噢。啞疾難醫,一個月還是往短裡說,需要看服用效果,有人半年也未必能治好,需要做好常年喝藥的準備。”
江月暈,可不能被師父聽到這些話,不然她的短時奏效計劃就失敗了。
半夏抬眸,目光閃爍,遲疑著問:“月月,我想給他把把脈,探知他目前的身體狀況,確定下一步藥品的調配和改進。你能幫我跟他說說,徵得他的同意嗎?”
江月楞,如果讓半夏把脈,很可能就試探出他裝啞巴的秘密了。
江月不動聲色:“你也看到了,他脾氣不好,等他回來我問問,看他能否答應吧。”
“拜託你了,月月。”半夏因激動臉色有些泛紅,不知有沒有機會離他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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