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這是做第二鍋,如果他來得早,就能目睹她做第一鍋香皂的整個過程,那就更壞事了。
江月只能抱著僥倖心理,希望他什麼都沒看到,或者說只看到一點點,不明所以,研究不出怎麼製作香皂。
江月沿著賊人逃跑的路線,仔細向前尋找,看看有沒有遺留下的蛛絲馬跡。
還真被她找到了,籬笆牆上勾著一個帶紅穗頭的木質腰牌,顯然是賊人逃跑時不小心落下的。
腰牌正面刻著“於府”兩個大字,反面刻著“張燈”兩個小字。
江月這下確認無疑了,青衣賊人正是於錦航的貼身小廝張燈。
江月怒火中燒,混蛋於錦航,明著買不到香皂配方,就暗著派人來偷。
昨天他還滿嘴甜言蜜語地哄騙她,跟她打感情牌,說什麼就要去外地,臨別對她戀戀不捨。還說讓她小心他大哥玩陰的,結果玩陰的人是他,真是卑鄙無恥!
配方一旦被他偷學去,依他家的實力,必然大批次生產,壟斷整個市場。
她以後就沒法再賣香皂賺錢了,這等於直接砸了她的買賣,斷了她的財路,太可恨了。
她做香皂只為養家餬口,沒有影響他家的生意,不是他的競爭對手。她沒招誰惹誰,平白無故的被人算計,真是氣憤難平。
江月咬牙切齒:於錦航,咱們的樑子結下了!姑奶奶不是好欺負的,絕不讓你詭計得逞!
江月握緊了腰牌,有了這個證據,由不得於錦航不承認。
估計等她趕過去,於錦航早就躲起來了,找也找不到他,那就報官,讓官府抓他。
說到報官,鎮衙上那個徇私枉法的里正恐怕指望不上。他和於家交好,他女兒周金枝和於錦航打小訂了婚,以兩家這麼親近的關係,他必定會包庇於錦航。
她告了也白告,可她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吃啞巴虧吧。
忍氣吞聲不是江月的原則,就算於錦航狡辯,耍花招,她也要去當面質問他,維護自己的權益。
打不倒於錦航,也要用力咬他幾口才解恨。
江月跟母親打了聲招呼,急忙奔出家門。
她的兩條腿跑不過馬兒的四條腿,可她沒有交通工具,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儘快跑,趕到鎮上阻止於錦航。
路過村正家,江月過去問問孫六少是否回來了。
如果他在家就好了,他是鎮衙捕頭,可以先把案子報給他,跟他商量一下對策。
門開後,第一個衝出來的是孫珠兒養的惡犬旺財,隨後是一臉陰險的孫珠兒。
江月已把打狗棒準備好了,揮舞得呼呼生風,惡犬被嚇得逃之夭夭。
惡犬和它主人一樣,欺軟怕硬的東西,江月冷笑著收起棍子。
“潑婦,你嚇壞了我家旺財,我饒不了你!”孫珠兒氣得蹦高。
不願跟孫珠兒浪費時間,從她嘴裡也問不出實話,江月乾脆抬腳走進院裡。
孫珠兒尖叫:“喂!你站住!江大丫,你私闖民宅,該當何罪?”
江月不理孫珠兒,衝屋裡大喊:“孫六少,孫捕頭,你在家嗎?我是來報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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