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和陽兒看著像桂花糕似的香皂,忍不住流口水。
兩個小饞貓,江月寵溺的笑笑。
她把桃花瓣蒸熟去除雜質,摻上粗糧,倒上蜂蜜,加了點面引子發起來,做了幾個像麵包似的桃花糕,給兩個妹妹解解饞。
翌日早晨,楚母依約帶著四個兒子,來跟江酒鬼要債。
楚母不想再和江家犯事,打算要到錢就走。
楚家兒子們卻已中意江月,他們心底盼著江酒鬼的錢還不上,江月好嫁給他們。
江月見人來了,這才開啟地窖的門,把在裡面關了三天的江酒鬼放出來。
江酒鬼餓得頭暈眼花,一副邋遢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面如菜色,嘴唇乾裂,牙齒上還粘著泥巴,估計是在地窖裡餓極了吃土了。
江酒鬼怒髮衝冠,恨不得打死江月,無奈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他的胳膊舉起來,連江月的衣角都沒夠到,自己就跌倒了。
他嘶啞著嗓子低低吼叫,命令妘氏快去給他買酒喝,他沒餓死,快被酒饞死了。
妘氏忍著心中的畏懼,端了碗清水給他。
江酒鬼以為是白酒,“咕咚咕咚”像驢飲水似的一口氣喝光了,才覺得不對味,舉起碗就要摔出去。
妘氏太瞭解他了,在一旁做好了戒備,及時接住這隻碗,用它裝了菜糊糊端過來。
江酒鬼餓得前胸貼後背,一把奪過碗,呼嚕呼嚕喝了個底朝天。
而後他捂著肚子哎呦叫,他感覺喝了水和菜糊糊,肚子裡吃進去的土,如同和了稀泥,粘乎乎的漲得難受。
江月早已走出去,禮貌地接待了楚家母子,說父親昨晚大醉,今天在家尚不清醒,若胡言亂語請別見怪。
楚家母子走進來,驚訝於江酒鬼乞丐似的邋遢模樣。
江酒鬼見到楚家四虎心驚肉跳,打馬虎眼,說錢被他喝酒花了,改日砸鍋賣鐵一定奉還。
楚母賬目好,讓江酒鬼把花的酒菜錢一筆筆說出來,她給算清楚。
面對虎視眈眈的楚家四虎和精明的楚母,江酒鬼被逼無奈,最後只好說那錢用在女人身上了,他給豔寡婦買了個金戒指。
親耳聽到這話從丈夫嘴裡說出來,妘氏格外傷心。自己嫁過來十多年,做牛做馬,累死累活,別說是戒指,就連根頭繩,丈夫都沒捨得給她買過。
楚家母子對江酒鬼更加鄙視,用賣女兒的錢給情婦買戒指,渣男中的極品,惡父惡夫。
楚家四虎更加同情江月,攤上這樣的酒鬼色鬼爹,她過得真不容易。
楚母冷哼,二兩銀子能買什麼成色的金戒指,估計是鍍金的,也就糊弄沒見過世面的小寡婦。
楚母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江酒鬼,絕不空手而歸,她讓江酒鬼去把戒指要回來換成錢,江酒鬼死活不肯。
楚母一聲令下,楚家四虎分別抬著江酒鬼的四肢,像抬一頭豬似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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