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知輕重,這樣的話也敢說出口?”
江仁也覺得言辭有些過於犀利,尤其是那句,死不足惜一詞可理解,個人情緒化放在裡邊了。
他沒有封喬成那麼激動,只是看向了喬詩韻,“你這恐怕要被罵火啊?”
本來不知道喬詩韻為何隱藏自己的實力,今天從論文裡看出喬詩韻的恨意,江仁好像有些瞭解了。
“存在即合理,言論自由,我替大多數人發聲嘛。”
這樣的結果在喬詩韻的意料之中,也是她孤注一擲的地方。
喬詩韻在律師界一直被壓制跟自身不爭取有關,也絕對有人斷了她的路。
她這一個舉動,要麼在律師界成名,要麼就此封殺。
她可以賭一把。
“聽秣秣說你要去t國?”
“有問題?”喬詩韻反問。
“你一個無名小律師……”封喬成截住了江仁的話。
“封教授沒必要這麼針對我的學生吧?”江仁又打斷了封喬成的話。
“我有必要針對一個學生?”封喬成對於江仁的反駁非常不滿意。
江仁是非常識時務的一個人,從來不跟自己對著幹,能躲則躲。如今居然為了一個學生針鋒相對?
其實江仁這話算不得難聽,只是封喬成被捧了大半輩子,被打斷一句話都感覺十分不痛快。
江仁不再開口,招呼喬詩韻跟她說出國要注意的事。那兩年旁聽的案子細節也跟她說了,甚至給了當事人的地址,讓她到哪裡可以去訪問。
中間在兩人不注意的時候封喬成就已經離開了。
喬詩韻出校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兩個人都是工作狂,一談起案子就忘了時間。
沒想到再次碰到了大眾臉。
“不跟蹤了,明目張膽了是吧?”喬詩韻有些生氣,“這也是易澤交代的?他像是那麼有病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