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都不知道是誰,怎麼防守?對方強大到變態,怎麼進攻?
“詩韻,你不必,”
安雅剩下的話被喬詩韻一個眼神逼回了肚子裡,最後變成了,“也好,我怕極了被連累。你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憑什麼我被針對!”
…………
喬詩韻無比擔心哥哥現在的情況,跟安雅分開後,就直奔厲氏。
中途接到了喬詩林的電話,“安雅給我說了,回家吧,我不在厲氏。”喬詩林聲音很平靜。
喬詩韻也漸漸放了心,難道不是跟自己越親的人受傷害越大?還是說,對方並不想傷害喬詩林,只是透過喬詩林刺激自己。
“姑娘,到底去哪?”司機有點蒙圈。
喬詩韻思考了一下,家裡不用擔心,先去找厲秣秣。不,自己不適合跟誰太過於接近。
“去學校。a大。”
江仁見到喬詩韻高興的不得了,上午才說論文的事,下午就過來了。
“我想寫關於刑法的論文,有幾點想請教一下老師。”喬詩韻最近是越來越乖巧了,江仁連連讓她儘管問,自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死刑是生命刑,是現如今最為苛刻的刑法方式,它的存留問題一直飽受爭議。
可以說是比較有現實意義的一個問題,人權是法律最基本的價值之一。我想就寫刑法裡的死刑爭論。”這個觀點其實喬詩韻醞釀了很久,勝在出發點極為新穎而且大膽。
江仁沒想到喬詩韻居然想寫這個,而且看她的條理分明,肯定是有這個想法好久了。
“廢除死刑是各國的發展趨勢,類似的呼聲也有數十年了。寫這個,隨大流了些,若是……”江仁欲言又止。
“體現公共意志的法律憎惡並懲罰謀殺行為,而自己卻在做這種事情,也就是說它阻止公民去做殺人犯,卻安排了一個公共的殺人者。”喬詩韻分析了死刑內在與表象行為。
“我不認為這是一種荒謬的現象。”在江仁開口前,喬詩韻表明了自己的觀點,並非隨大流,而是與眾人剛好相反。
江仁示意她繼續說。
“如果我要證明死刑既不是必要的也不是有益的,我恐怕要先為人道主義打官司了。”喬詩韻笑了笑,其實討論法律是要嚴肅一點兒的,可是她想緩和一下氣氛。
這句話喬詩韻已經站了立場,國家規定出的法律,自然有國家的道理。自己就不譁眾取寵了,目的在於寫出國家的法律法規有道理在哪裡。
“你瞭解的這麼清楚了,準備應該也挺充足了,那就好好寫。”江仁看喬詩韻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欣賞,內心還有幾分感激當時封喬成不要她。
“老師,借您手機打個電話,我手機沒電了。”喬詩韻趁著江仁在深思,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江老師,有事嗎?”厲秣秣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是我,喬詩韻。”
“你怎麼用老師的手機?搞的跟無間道一樣。”厲秣秣笑著說,她還不知道喬詩林已經被自家公司給趕出去了。
“我在請教老師論文,剛巧手機沒電了。”喬詩韻聽著厲秣秣不像是知道喬詩林近況的樣子。
“哦哦,那你有事嗎?”厲秣秣好像很忙,在公司裡也有專人教她管理方面的知識。法律,只是她的愛好而已,生在那樣的家庭,她連事業都不能自由選擇。
“沒什麼事,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倆得去t國一趟。”本來喬詩韻是為了打聽喬詩林的情況,現在既然厲秣秣不清楚,她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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