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掂量不清楚。”
分明就是名正言順的周太太更划算,多少女人削尖腦袋想要嫁給他,她卻避之不及。
秦桑淡淡道,“我以為,當你的女人,比當你的太太容易太多了。”
前面有凌菲和陶思然兩個先例,秦桑真不覺得以她這樣的身份,周家會接納她的存在,而那個韓悠顯然也是一個野蠻的主,應付起來會很累。
周旭堯徐徐地笑了,“現在呢?”
現在,她沒有選擇了。
“答案我已經給出了,”秦桑嫣然淺笑著,“周公子,你的回答呢?”
周旭堯倏然起身,長腿一邁,跨過茶几,秦桑只覺得自己身側的沙發一邊陷下去,下一刻,男人的氣息已經攏了過來。
周旭堯不不緊不慢,“想知道我的回答?”他垂首逼近她,嗓音暗啞迷人,“我現在就告訴你。”
話音剛落,秦桑的身體便被騰空抱起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隨即落下來的,是男人溫熱的吻。
秦桑抵在他胸膛前的雙手幾乎是下意識地揪住了他的襯衫,承受著他的掠奪和呼吸。
一記纏綿的深吻以後,他額頭抵著她,“這就是我的答案,明白了?”
兩張臉的距離,近得幾乎沒有,男人鼻息間的呼吸全都灑在她的臉上,灼得她的面板泛紅,秦桑的心跳聲突然就失去了控制。
為了掩飾自己的異常,秦桑垂下眼簾,“你對所有的女人都是這麼輕浮的?”
“當然不是,”男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嫣紅的唇上淺啄一下,“這是特權,只有周太太可以享有。”
一瞬間,秦桑的心跳頓了半拍。
一些話不會難過大腦思考已經蹦了出來,“騙人!”
男人的薄唇幾乎貼著她的耳骨,“不騙你,”他低聲呢喃,宛若戀人間的親密,“只對你。”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人,明知道他就是裹了蜜的毒,吃了會招致災厄,卻也控不住想要嘗試。
秦桑看著眼前那張毫無破綻的俊臉,將試圖掙脫韁繩的心再一次縛住,五官醞釀出一抹溫涼的笑意,“這種特權我還當真不需要!”
面對她虛偽的笑,隱含的諷意,周旭堯並未動怒,只是挑唇道,“婚禮想要什麼樣,跟馮秘書說。”
他還在真是隨意切換話題沒阻礙,一下子就跳道這種話題上來,她都要跟不上他的節奏。
“婚禮不必了,我不喜歡那些形式。”
“女人一輩子一次結婚,不要婚禮?”
一輩子?
秦桑倒是楞了一下,盯著周旭堯的臉半響,竟回答不出來。
周旭堯的手掌滑落在她的腿上,沉聲道,“還是你以為,反正都會離婚,所以不必了?嗯?”
秦桑整個人有點僵住,她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她敢肯定,只要她敢回答一個是字,周旭堯絕對會當場撕碎她。
這種感覺很微妙。
秦桑一把擒住他在作惡的手,低聲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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