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得選一個人,那麼她肯定選擇周旭堯,這毋庸置疑,陸禹行從一開始就輸了。
因為不管如何,她現在都還是周旭堯名正言順的妻子,再者,她已經跟周旭堯談好了。而陸禹行,身份不對,情緒也不對,他甚至有動她的孩子的念頭,這種想法太過危險,秦桑無法忍受。
周旭堯反手握住了女人柔軟的手,唇角微微上揚,眉眼上露出了勝利的神色,看著陸禹行的眼神都變得輕蔑。
而陸禹行盯著他們緊握在一起的手,視線徐徐往上移,最終落在女人溫涼的臉龐上,幽暗的瞳孔逐漸收縮,溢位一層冰冷。
即便和周旭堯打得鼻青臉腫也不露絲毫狼狽,此時卻被她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一句話,猝不及防地打得他狼狽不堪。
撓心撓肺的嫉妒和不甘,揮之不去的執念,到底是把他逼出了手。
手腕上驟然傳來的刺痛,讓秦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陸禹行已經被嫉妒衝昏了腦袋,顧不得她是否會疼,狠狠地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拽。
她的雙手,分別被兩個男人拽住,像一件物品,被爭奪。
連警局都還沒有走出去,又鬧上了,雙方的律師都很頭疼,分別上前勸說,試圖讓他們注意一下氛圍,然而兩個男人眼底只有熊熊的火光,根本沒把律師的話聽進去。
“陸禹行,鬆手。”周旭堯唇上的弧度愈發的深然冷淡。
陸禹行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桑的臉上,鎖住她的眼睛,沉聲強調,“跟我走。”
說罷,他的力氣又重了幾分,打算強行把秦桑給搶過來,而周旭堯自然是不許,兩人就像在拔河,想放手的那一方就輸了。
秦桑懷疑這樣下去,自己會像一個破布娃娃被一分為二,皺著眉頭忍不住叫了出來,“你們都放手,我疼!”
聽到她喊疼,周旭堯一下子撤去了力道,而陸禹行並未鬆手,秦桑成功落入了他的懷抱裡。
電光火石之間,站在陸禹行身後的k,手起手落一個狠劈落在陸禹行後頸部位,陸禹行頓時昏迷了過去,席助理及時出手扶住,才沒跌落在地。
“放心,只是昏迷了而已,”k對席助理說道,“不過最好還是儘快送醫院檢查一下身體比較好。”
畢竟周旭堯下手不輕,估計陸禹行身上傷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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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助理看著秦桑,低聲問道,“小姐,你真的不肯跟我們回去嗎?陸總他真的很重視你。”
秦桑握著被捏痛的手腕,看了看陸禹行,最終還是垂下了眼眸,“我不會回去。”
席助理還想說些什麼,秦桑打斷了他,“若是可以,你最好給他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陸禹行這副模樣,秦桑不得不懷疑他已經心理扭曲,若真如此,能幫到他的,只有醫生,而不是她。
席助理怔了怔,到底沒有繼續說下去,架著陸禹行和律師一同離開了。
……
從警局出來已經是十二點多,周旭堯帶著秦桑直接找了一家酒樓吃飯。
他的臉上帶著傷,唇角甚至溢位了血絲,這副模樣走在路上都會嚇到路人,進入酒樓之前,秦桑拉住他,“先去醫院。”
並非心疼,說到底他也是因為自己負傷,而且這樣實在不雅。
周旭堯盯著她露出了疲態的臉,淡淡說道,“只是輕傷,你的身體要緊,先吃飯。”
秦桑看他一眼,並沒有跟他較勁。
點菜的時候,秦桑也不知道他到底從哪兒學的,挑選的食物都是以她的身體為重,顧及她的口味,甚至細緻到連一些輔料都叮囑服務員不準用。
秦低著頭,默默地喝了一口水,忽然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周旭堯蹙眉,“你現在不能碰冷水。”
“只是洗個手,而且馬上就擦乾。”秦桑有些無語,難不成讓她上廁所不洗手?他不噁心她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