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見她躲避的神色,眉梢輕輕一揚,眉眼風輕雲淡的掃過那一群男人,卻意外的撞進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裡,不由得多頓了一秒,隨後挪開視線,秀眉一蹙。
她腳步輕盈上前站在陶思然面前。
陶思然因為矮了她幾公分,微仰起頭才能夠著她的視線,只見秦桑垂眼看著她,那神態頗有幾分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感,依舊是那麼倨傲坦蕩,漠然得張揚。
秦桑微微低頭附在她的耳邊,說:“如果想重拾舊愛,麻煩你就滾遠點兒,陳眠會顧及你們之間的情分,我跟你可沒什麼情分可言,她下不來手,我可不會手軟,明白?”
陶思然心中狠狠一震,燈光太暗,否則就能清晰看見她霎時蒼白的臉色,她拎著小包的手,用力攥緊,極力掩飾自己的情緒。
她沒看秦桑,也沒有理會她的話,搭上一旁男人的臂彎,低聲說:“我們走吧。”
秦桑高挑的身姿往旁邊一挪,讓出道路,不經意的抬頭,看見陶思然身側的男人唇邊噙著高深莫測的笑意,目光一轉不轉的看著她,不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眉頭一蹙,溫漠的看他一眼,轉身率先離開。
陶思然盯著她高挑的背影死咬著唇,眼眶裡盤踞著莫名的委屈,手不自覺的捏緊男人的衣服。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男人垂首,微涼的語調低聲問:“怎麼了?見到朋友不高興?”
陶思然勉強地扯了扯唇,笑得有些僵硬,“怎麼會。”
剛看傻眼的一群男人,忽然就炸開了鍋,紛紛踴躍的叫嚷,“嘿!思然妹子,剛那位美女是你朋友?趕緊介紹給哥哥我!”
“猴子,你少癩蛤蟆妄想天鵝肉了!”
“滾!我怎麼了!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哈哈!是欲睡臨瘋吧!”
“滾犢子!老子削你!”
陶思然敷衍的笑著,並未搭腔他們的話,乖巧安靜。
反而是她身旁的男人單手插在褲兜裡,一手攬著她的肩膀,似笑非笑的凝著走廊的那端,目光暗沉。
秦桑?
——
坐在雅座裡,陳眠蹙眉說:“你拿一朵玫瑰花做什麼?”
秦桑將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放陳眠面前搖了搖,咯咯笑著,“我爸說這是信物。”
陳眠望著她似花的臉,“你說有重要的事情,就是讓我充當一百瓦的電燈泡,照亮你和你相親對像未來的路途麼?”
秦桑趴在桌子上,俏皮的笑,不知那媚態可掬的模樣是在勾引誰,“我這是擔心對方是個豬頭,受到驚嚇冷靜不下來,惹惱了對方,會氣著我爸。”
秦叔身體不好,陳眠也很清楚,這也是秦桑願意回港城不再到處亂跑的原因。
“秦叔叔沒瞎,你這瞎操心。”
“有你在,我放心。”秦桑看了眼時間,將手裡的玫瑰花塞給她,“我先去趟洗手間,你等會兒。”
陳眠百般無聊地環視了一下餐廳,晚飯的時間,人流逐漸多起來,她低頭抿了一口咖啡,眼角餘光裡瞥見一道暗影投來。
“秦小姐?”
低沉涼薄的嗓音自頭頂傳來,她的動作忽然頓住,一股寒意從背後密密麻麻的爬上來,這熟悉的嗓音,怎麼跟記憶中某人的那麼相似?
一抬眼,頓時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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