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不過是頂著這個總監的頭銜而已,沒有幹什麼實事,一般的事情她可以直接決定,而重要的決定還是需要經過陸禹行,如此一來,她倒是更像陸禹行的一個職業跑腿。
撥了陸禹行的手機,但是響了很久都無人接聽,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皺著眉頭拿著檔案直接搭乘電梯上了總裁辦公室。
外區的辦公室,秦桑走到前臺,“陸總來公司了嗎?”
前臺回答,“還沒有。”
秦桑皺著眉頭,有些懷疑是不是陸禹行故意不見她,轉身正好看見席助理,開口叫住他,“席助理,陸總他人呢?”
席助理是早就收到了命令,見秦桑拿著資料夾,“陸總今身體不適,今天沒來公司。”
身體不適?
陸禹行那種人,從小到大都是屬於基本不生病的體質,而工作以後是個標準的工作狂魔,即使不舒服,也會堅持工作,現在因為身體問題不來公司?
秦桑也沒有多問,把檔案遞了過去,“這一筆資金比較急,需要他簽字,你拿去給他。”
席助理沒有接,面露難色,“小姐,陸總說了,要你親自送過去。”
秦桑又怎麼會不明白,淡聲問道,“他人在哪裡?”
陸禹行和凌菲都已經搬出了秦家別墅,至於他現在住在哪裡,秦桑當真是不知道。
席助理說了一個地址,秦桑不由得閃了一眼神,不再多說什麼,離開公司,轉而去找陸禹行。
站在再熟悉不過的公寓門口前,望著那一堵門,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抬手摁下門鈴。
響了好一陣才徐徐傳來一個沙啞冰冷的聲音,“誰?”
秦桑抿著唇,“是我。”
不用報名字,他也辨認得出她的聲音,裡面安靜了幾秒,他漠漠地說道,“密碼沒換,你自己進來。”
秦桑還想說些什麼,但是他已經切斷了通話。
秦桑原本就不打算進這個房子,等他簽完字就立刻離開的,結果他現在連門都不來開,逼得她不得不進去。
猶豫了幾秒,摁下了密碼,門嘀一下應聲而開,抬步邁進去,在玄關的鞋櫃上,還有她以前留下來的室內鞋。
換了鞋子,走到客廳,裡面的東西和擺放的位置,基本跟她離開的時候保持了高度的一致,心情複雜又微妙。
等了半天也沒看見陸禹行的人影,她只好上樓,站在曾經的臥室門口前,抬起手停在半空上僵了半響,才敲了下去,“陸禹行。”
“進來。”
秦桑推開門,臥室裡的光線不比客廳那麼明亮,隔著一段距離,一眼便瞧見她睡了很多年的大床上,隆起了一團。
她站在門口處,不冷不熱地開口,“陸總,有一份加急的檔案需要你簽字。”
床上的人動了動,爾後緩緩坐起身,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衣,墨色的短髮有些凌亂,偏陰柔的俊臉上確實帶著幾分病態。
他側過臉,一雙眼睛湛沉沉地朝她望了過來,雖然不是西裝革履的模樣,依舊是一派斯文冷漠,氣場不減半分,“不是有檔案需要我簽字,站在那等我請你嗎?”
秦桑掀起唇,“臥室是私人的地方,還麻煩陸總挪動一下你尊貴的身軀出來簽字吧。”
一次在療養院,一次在辦公室,兩次遭遇他失心瘋以後,秦桑對他的防備心重了許多,臥室這種曖昧不明的區域,她不太想踏足。
陸禹行紋絲不動地坐在床上,冷冷淡淡的嗓音夾著淡淡的嘲弄,“現在這個整座公寓也只有我和你兩人,即便我出去,也是孤男寡女,有什麼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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