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她轉身便離開了。
凌菲變了,變得底氣充足,甚至有故意挑釁的嫌疑。
秦桑冷著清眸,轉過身的時候,對上了周旭堯波瀾不驚的眼睛,他沉默地看著她,顯然是聽見了她和凌菲的對話。
“你也認為我在冤枉她嗎?”本想關心他傷口的情況如何,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咄咄逼人的質問。
“這個先不管,”男人的眼簾微微動了一下,看著她淡淡啟唇,“你的腿不適合長期站著,上去休息一會兒,這裡交給我。”
秦桑呼吸微涼,她側過視線,“我沒事。”
周旭堯的眼神沉了沉,聲音帶著薄薄的怒,“秦桑,你任性也該有個度,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不愛惜,沒人會在乎。”
秦桑聞言,眼睫輕顫,她咬了咬牙,用力壓下心底那股酸澀難受,扯唇淡笑,“你也說了,身體是我的,有沒有事,我自己清楚。”
結果,這一天下來,秦桑再也沒有給過周旭堯好臉色。
……
晚上。
凌菲和林嫂兩人正在給剛洗完澡出來的孩子穿衣服,陸禹行推開門走了進來。
凌菲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聽見他低沉淡漠的開口說道,“林嫂,你帶孩子先出去,我有話跟凌菲談。”
林嫂楞了,目光在兩人之間巡迴了一下,抱起孩子就退了出去。
看著合上的門,凌菲隨意地在床邊上坐了下來,淡聲問道,“你想談什麼?離婚嗎?”
陸禹行雙腿筆挺地站著,眉宇寡淡,黑眸深沉無波,“秦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聞言,凌菲的臉色頓時白了一層,她扯著唇,淡笑著道,“秦揚發瘋又不是隻有我看見。”
“兩個孩子為什麼會出現在秦桑的房間裡。”
凌菲斂了斂眸色,不疾不徐道,“我也堯接待來弔唁的賓客,而林嫂和傭人們也在忙碌,所以我讓小胖在樓上陪小寅玩,”頓了頓,她正色看著路禹行,“至於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秦桑的房間裡,我問過小胖,他說只是聽見裡面有聲音,才好奇推門進去的。”
“是麼?”
“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凌菲自嘲了一聲,“還是你覺得,我明知道秦揚精神有問題,還把自己的孩子扔在那種險境裡?”
凌菲摁在床單上的手心,已經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男人的身形頎長,氣質冷貴,就那麼站著,也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忽然,他往前挪一步,筆挺地站到她的跟前,修長的手指挑起凌菲的下巴,逼得她卑微地仰視,冷冽的氣息逼近,凌菲心底不寒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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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邃的眼睛眯得狹長,眉宇上挑出一絲冷,薄唇更是抿出犀利的弧痕,“凌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凌菲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眼神閃爍著,勉強維持著鎮定,“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男人修長的手指溫度冰涼,從她的下巴倏地滑落道她的脖子上,觸到她頸部的動脈,稍稍用力捏了下去,漫不經心地開口,“你不知道我在這個家裡安裝了攝像頭吧,非要我把影片調給你看,你才會承認?”
凌菲看著他的臉,眼底掠過驚慌,還有不可置信,良久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須臾,她驀地低笑了一聲,“是我又怎麼樣?”
陸禹行的手驟然收緊,眼神冷戾,“你找死?”
凌菲強忍著脖子上的疼,即便痛苦,眉梢上也掛著笑,“陸……禹行……你動……不了我……呃……”
呼吸越來越困難,肺部的空氣稀薄,凌菲覺得視線都開始模糊了。
在她斷氣之前,陸禹行撤手了,一張陰柔的臉,黑得滴墨。
凌菲猛地咳嗽,緩過氣以後,發出了一陣呵呵的冷笑,她扭過頭,“陸禹行,你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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