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把陸禹行給攔在了門口外,秦桑知道以後就讓保鏢放行了。
陸禹行是第一次踏進西京別墅,視線一掠而過,輕易便發現這個奢華的家,處處都是秦桑生活的氣息,而在她的氣息之下,還有男人的痕跡,兩種色調融合在一起,讓他的臉色冷沉了幾分。
他跟在保姆的身後上了樓,走到一個房門前,保姆敲門,“太太,陸先生來了。”
“進來吧。”女人的聲音隔著門傳出來。
“陸先生,請吧。”
長腿邁進去,一眼便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一身素白居家服的女人,長髮披肩散落,把她原本就小巧的臉遮擋住了一半,看著愈發嬌小柔弱。
她抬起頭看了過來,因為生病而略顯得蒼白的臉上勾出一抹淺淺的笑,“阿姨,你先下去吧。”
保姆沒說話,安靜地退出了書房,並且帶上了房門。
陸禹行抬眼簡單地打量了一眼這個書房。
不算大的書房,一面的牆壁是書架,上面堆滿了書,間隔地還放了一些綠色的盆栽點綴,看著文藝氣息很濃,十分符合秦桑的愛好。
無論裝修風格還是傢俱擺設,處處都透著她一向挑剔的精緻,看得出來花了不少心思。
“坐吧。”秦桑抱著小卡,順著它的背撫摸著。
陸禹行的視線在小卡的身上停留了幾秒,而後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為什麼還養著它?”
微卷而濃密的長睫顫了顫,“動物也有感情,養了那麼久,拋棄它太可憐了。”
她的話,觸動了他的心絃,抬眸凝住她的臉,忽然問她,“養久的動物你捨不得拋棄,卻狠得下心跟我斷絕關係?”
涼淡的聲音在控訴著她的無情。
秦桑沒料到他會如此直白地表露自己,盯著他的臉楞了楞。
四目相對,他發現她一天之內,竟然憔悴了不少。
是因為周旭堯?
這個意識,像一根針,紮在了他的心口上,細微的疼。
男人的眼睛如墨深淵,秦桑微微錯開,“我不想再跟你談論這些。”
須臾。
“燒退了嗎?”陸禹行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渾厚而冷漠,分明是問候,卻察覺不到什麼真心的關懷。
秦桑掀起眼皮,黑得發亮的眼睛很涼,看著他平靜地開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陸禹行陰柔的臉沒有表情,沉斂的眼眸色調很淡,“一開始就知道。”
秦桑手指一僵,不小心地揪住了小卡的毛,小卡倏地驚醒發出一聲抗議。
“既然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深沉內斂地看著她,聲音透著幾分冰冷的味道,嗖嗖刮來,“因為我沒想過你會一聲不吭瞞著所有的人跟他結婚。”
她可知道,他得知她跟周旭堯結婚的那一刻,有多震驚,又有多惱怒?
秦桑扯出一抹濃濃的嘲諷笑意,“陸禹行,這麼長的時間,你直到現在才告訴我,目的是什麼?那份親子鑑定,你確定是真的?”
“講真,你在我這兒的信任度,也並不高。”她不避不閃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面容沉定地看著她,聲音低下去,微啞,“你可以親自去驗證。”
見她陳沉默下來,他瞳孔微縮,“還是,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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