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吃完飯,溫紹庭和溫睿坐在電視機前一期玩遊戲,他盯著這一對父子玩的不亦樂乎的模樣,還有陳眠貼心地切好水果端道他們面前叨絮的場面,忽然就想奪門而出。
陳眠帶著溫睿上樓洗澡去了,客廳裡只剩下他們兩個男人。
溫紹庭懶懶地瞥他一眼,終於肯施捨時間搭理周旭堯了,“要喝酒嗎?”
周旭堯有氣無力地半闔著眼眸,“可以喝?”
溫紹庭沒說話,起身去酒櫃那邊拿著一瓶酒,夾著兩個高腳杯重新回到客廳上。
“現在這樣的生活,你覺得滿意嗎?”周旭堯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搖晃了一下,高腳杯裡的紅酒晃動著,映著白熾燈分外的好看。
溫紹庭低頭輕抿一口,淡淡應聲,“嗯。”
周旭堯仰著下巴,一口氣幹了下去,芬芳的酒味微澀,從空腔順滑地一路蔓延進了胃裡,緘默不言。
“又跟她吵架了?”
“嗯,也算不上吵,”周旭堯放下酒杯,整個人往後倒在沙發上,薄唇勾出一抹淺淺的自嘲,“吵架還能和好。”
他和秦桑,甚至是連吵架的資格都找不到,畢竟吵架是因為有感情,她對他沒有感情,又無所謂,哪裡會浪費力氣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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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堯閉了閉眼,眼前清晰的浮現出秦桑那漂亮的臉蛋,眉目清涼,神色寡淡的樣子。
想想自己遊走在女人中間,除去凌菲,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動了那麼深的心思,結果人家卻不屑一顧,也是諷刺。
溫紹庭隨口說道,“這回又是因為什麼?”
周旭堯坐直身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沒什麼。”
一口氣,紅酒又見底。
他轉移了話題,“季海瓊的身體檢查報告出來了嗎?”
“嗯,腦部長了一顆腫瘤,惡性。”
周旭堯低低地笑了,“周雲靳黑了我公司的網路系統盜了一些東西,想要我放過季海瓊,”他的煙癮又犯了,可是剛摸到煙盒,對上溫紹庭的視線,他又放棄了,只能繼續喝酒來解悶,“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溫紹庭用十分不在意的口吻說道:“報告上,她最多隻能活五年,不過情況不好的話,也許也就只有兩年,甚至是一年。”
周旭堯蹙眉,“忽然就惡性腫瘤?”
“她應該是早就檢查出來了,只是一直在用藥物控制,”溫紹庭淺啜紅酒,繼續道,“周家這一回的事情,對她的打擊不小,所以病情似乎加快速度惡化了。”
周旭堯寡淡的聲音涼得沒有溫度,“這算是現世報?”
“我不知道你還信鬼神。”溫紹庭吐槽他。
周旭堯並不在意他的嘲笑,眼角餘光瞥見了樓上某道影子,淡淡開口道,“韓悠至今都還沒有把陸禹行供出來,繼續關著韓家那邊也該惱了,差不多就放了吧。”
溫紹庭斜瞥了他一眼,頓了頓,波瀾不驚地開口,“你不打算告訴她陸禹行和季海瓊聯手策劃了這一次綁架?”
“沒必要了,告訴她,她也不會相信,在她眼裡,陸禹行比我可信多了。”
二樓的樓梯拐角上,陳眠聽到他們的對話,倒吸了一口涼氣,扶著額頭無聲地笑了笑。
秦桑被綁架,陸禹行竟然是背後主謀之一。
這個答案,還展示出乎於她的意料。
陳眠沒有下樓,轉身重新走回了房間。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下來礙你眼了。”周旭堯喝下最後一口酒,撈過衣服拿起手機站起來。
溫紹庭的視線往樓梯上掃了一眼,又淡淡地收回,面容清涼地瞥著周旭堯,不溫不火地開腔,“你這種破事,想要告訴秦桑,直接說就好了,別把陳眠扯進去。”
周旭堯看著他,低沉的嗓音染上力薄薄的笑意,不知廉恥地說道,“陳眠腦子比她好使,能分辨得了真假,而陳眠說的話,更有說服力,她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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