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見她心不在焉,又補了一句,“不過太太也不用太擔心,畢竟先生看著也不是那種喜歡在外面亂來的男人。”
秦桑笑而不語,他是不是那種男人,誰知道呢只不過,他表現出來的,確實殷勤又體貼。保姆這麼擁護他也是無可厚非。
周旭堯在夜莊喝了一夜的酒,最後醉得不省人事,夜莊的負責人把他扶到了他專用的房間休息。
他是手機的來電給吵醒的。
頭痛欲裂,他閉著雙眼摸到手機接起來,“喂。”
聲音裡除了剛睡醒的暗啞,還帶著微醺的酒意。
電話那端聽到他的聲音,默了幾秒,而後涼漠道,“還沒睡醒”
“老二,有事”周旭堯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摁著太陽穴從床上坐了起來。
溫紹庭抿了一口咖啡,不緊不慢地說道,“季海瓊在看守所裡暈倒了,昨晚凌晨的時候送去了醫院,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秦桑被綁那天晚上被救出來以後,周旭堯就把他和溫紹庭一起收集到的關於季海瓊的那些犯罪事實證據提交了上去,第二天一早她就被人帶走了,因為季家出面干涉,所以她抓的事情並未被那些報社大肆報道出去。
周旭堯宿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幾分,“知道原因了”
溫紹庭低沉的聲音施施然道,“詳細的檢查報告還沒出來,不過似乎是雙手是患了可以保釋的病。”
好不容易終於能把她送進去,結果才關了兩天,又告訴他因病保釋
早不暈晚不暈,偏偏這個時候暈。
“哪家醫院檢查報告可信度高嗎”
“第四醫院,是不是真的。需要調查了才知道。”
周旭堯揉了揉額角,眼神冷下來,“我知道了。”
電話結束通話之前,溫紹庭又問了一句,“聽說凌菲傷了人,你出面擺平了”
周旭堯微微眯上眼睛,淡淡問道,“誰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很重要”
這種事情,除了秦彥堔那個大嘴巴,周旭堯想不到第二個人會告訴溫紹庭這種事,他忽然懷疑,秦桑之所以會知道他和凌菲在一起。是不是也是秦彥堔的功勞,如果真的是,看來真的很有必要讓他長點記性,學會閉上嘴巴。
“沒事的話,掛了。”周旭堯起身,走到了落地窗邊上,俯瞰樓下的景象。
“她有老公,以後這種事情,能別管,你就別理了。”溫紹庭說了一句。
周旭堯沒有搭腔,直接切斷了通話。
隨手摸過煙盒打火機,煙霧瀰漫籠罩住他的臉,微亂的短髮襯得他略顯頹廢,此時此刻,想的不是如何查實季海瓊是否真的生病了,又或者改怎麼繼續下一步。
浮現的只有秦桑那張臉,沁涼疏離的臉。
第一院。
凌菲換下了病服,整理好了東西,聽見身後開門的聲音,有些激動地轉過身,看見k一臉冷冷漠的樣子,眼底隱隱透出了一陣失落。
k沒那個閒情逸致去關心她的心情,冷冰冰地說道,“已經辦理好出院手續,都收拾好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回去。”
k對她表現出的厭惡和不喜太明顯。以至於凌菲想要忽略都很難,她抿出一道淺淺的笑,“已經好了。”
“那就走吧。”k說著轉身拉開門率先走了出去。
凌菲提著手提袋,跟在他的身後,因為膝蓋上受了傷,所以走得有點慢,k摁下電梯,發現她還沒跟上,也只是冷漠地站在電梯門口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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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凌菲到底還是問出了口,“旭堯在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