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周旭堯抬眸,面容寡淡地看著韓震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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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少,您來了。”說話的是一名警察。
韓震淡淡頷首,走到周旭堯對面的椅子旁坐下。
警方迫於韓家的勢力,又礙於溫紹庭和周旭堯的壓力,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畢竟這兩方,任何一方都得罪不得,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雙方的人都請來這裡,看下能不能握手言和,這個事情也就好結了。
再者,昨晚鬧出了那樣的問題,他們可是被嚇得不輕,慶幸的是韓悠早上的時候已經醒了過來,雖然情緒很激動,不過身體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精神因為受到驚嚇而有些崩潰。
再這麼下去,韓悠倘若真有了什麼三長兩短,他們這些人都會吃不完兜著走。
警察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那個,周公子,您瞧,這韓小姐看著也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她應該也是被騙了,而且犯事的那些人也全都被抓了起來,是不是可以把韓小姐……”
周旭堯面無表情地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慢條斯理開腔,“按照你的意思,倒是給我解釋看看,韓小姐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那麼晚了,還會被人騙到那種破落危險的地方去?”
正常人家的女孩子,若是沒事,再愚蠢也不會去那種地方。
“這個……”警察頓時難以圓話,吞吞吐吐了半天,硬著發麻的頭皮道,“韓小姐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叫到那個地方去的,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她跟這個事情有關……”
“言則,是我冤枉了她?”
“這個……周公子……”警察冷汗涔涔,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好求助地看向了韓震,“韓少,您看……”
周旭堯菲薄的菱唇勾著淺淺的弧度,狹長的眼睛似笑非笑,用沒有波瀾的聲音說道,“你應該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
韓震冷清的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盯著周旭堯的眼神,又深又沉,默了幾秒,淡淡啟唇,“旭堯,小悠雖然人在現場,但並不代表她跟這件事情有關,況且,秦桑也沒出什麼意外,再者,這件事情鬧大了,對你和秦桑都沒有好處,就這麼算了吧。”
韓悠是韓家唯一一個女丁,被韓家捧在手心當成寶,現在是看在韓悠不對在先,又礙於溫紹庭的背後的人,所以韓家人才破例地讓韓悠在裡面呆了一晚上,當作是小小的懲戒,但是把她告上法庭這種事情,那是絕對不能容忍。
“韓震,”周旭堯忽然低低失笑,緩緩抬起墨黑的短髮下那張俊臉,視線停留在韓震的臉上,聲音冷漠得沒有一絲溫度,“我看著就很好說話?還是我是那種自己的女人任由別人欺負,還能忍氣吞聲的男人?”
韓震沒有說話,他知道,不是。
當年的周旭堯,若不是他攔著,只怕已經單槍匹馬地鬧得滿城風雨,當然,凌菲自己的選擇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少頃,韓震心平氣和地朝那個警察說道,“麻煩你先出去,我們有些話要單獨談。”
“好的。”那警察還巴不得離開這個令人壓抑的地方,逃難似的退了出去。
算不上大的招待室裡,空曠得只有一張辦公桌,和幾張椅子,卻因為兩個男人的氣場,而顯得逼仄。
韓震給自己點了一根菸,煙霧漸漸瀰漫,拉得他的輪廓很模糊,“當年的事情,她還錄了影片。”
周旭堯的清俊的臉驟然覆蓋上一層陰霾,狹長的眼睛更是陰鷙地如滴墨,“韓震,你當初的那些保證,都是放屁?”
他說過,那個事情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保證不會給凌菲造成傷害,現在他告訴他,韓悠手裡還有影片?
他的聲音壓得更低更冷,“你別告訴我,你當初不知道她還拍了那種東西。”
韓震默了默,看著周旭堯,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確實不知道。”
甚至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韓悠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韓震抬頭,“那種東西對我也沒有任何好處,我若是知道,早就處理掉了。”
對著周旭堯懷疑的眼神,他很平靜地解釋了一句。
這種陳年舊事,提起來都是一陣唏噓,尤其是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也不能隨隨便便鬧那種醜聞。
周旭堯衾薄的唇微勾,“那正好,把她好好關上一段時間,你趁機可以把影片找出來清理掉,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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