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緘默,那些人只好拿起手機撥了季海瓊的電話,簡單的兩句,很快又結束通話了。
女人冷笑了一聲,“怎麼樣?我能進去了嗎?”
“請吧。”
女人帶著口罩,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臉,只露出一雙眼睛和飽滿的額頭,秦桑看著她一步步朝自己走近。
秦桑倏地笑了,看著她一陣冷嘲熱諷,“韓悠,我沒想到你竟然會跟季海瓊湊到一塊去。”
雖然沒有看見她的整張臉,然而秦桑還是把她給認了出來。
那麼,季海瓊口中的另外一個人,就是韓悠了。
韓悠扯掉口罩,精緻帶冷的臉上,一雙眼睛像是淬了毒,“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去。”
“比如說,周旭堯會回到我身邊。”她帶著點兒幸災樂禍的口吻,眼角眉梢都挑出一抹風情。
有些女人大概是養尊處優貫了,所以很容易出現臆想症,在秦桑看來,眼前的韓悠就是那種臆想重患者。
每次看到她,總有一種秀才遇到兵的感覺,更確切的說,是遇到腦殘。
且不說她現在沒有把周旭堯拱手相讓的準備,即便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她覺得周旭堯也不會跟韓悠這種女人在一起。
除非他連心都瞎了。
秦桑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她,一瞬不瞬地,像是在笑,卻又偏生溢位泠泠的冷,“韓悠,我不是勸過你麼,有病記得去看醫生。”
韓悠見秦桑連敷衍都懶得提臉色的模樣,不由得怒從中來,一把將站在一旁手裡還端著秦桑喝剩的半杯水搶了過來,釋數潑到了秦桑的臉上。
“秦桑,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嗎?”韓悠俯下身來,靠近秦桑,白皙乾淨的手指做了美甲,輕輕地劃過秦桑的臉頰,笑得有幾分癲狂,“你就是靠這張臉去勾引那些男人的吧?”
秦桑眉目沉冷,目不轉睛地與她對視著。
“你說我讓它毀了以後,你去韓國能整回來麼?”
女人對自己的容貌,沒有不在意的,那天被秦桑那麼取笑,韓悠一直都牢牢記著,甚至對秦桑過分出色的臉蛋,充滿了嫉妒感。
韓悠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從她的包包裡掏出了一把手工刀,噌一下,鋒利的刀子在燈光下泛著湛湛的寒光。
“韓悠……”秦桑微微心驚,緊張得吞嚥了一口唾沫,往後拉開了一點距離,警惕看著她,不敢用言辭挑釁她。
她怕韓悠這個神經病,真的會對她的臉動手。
“韓小姐!”
下一秒,韓悠的手腕被一旁的男人被扣住,手工刀被奪走,“我們上頭吩咐過,不能動她。”
韓悠十分不悅地睨了他一眼,“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跟她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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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小姐——”
“放心,我保證不動她,這樣行了嗎?”韓悠語氣很衝。
兩個男人相窺一眼,猶豫不決,秦桑現在可不想被這樣綁著跟韓悠獨處,尖叫,“喂,你們別走!”
韓悠的話,能信才見鬼了!
“韓小姐,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
“你們在這裡我說不出來……啊——”
韓悠的話還沒說話,房間裡的燈忽然全滅了,黑漆漆的一片,韓悠被嚇得發出了尖叫聲,她靠秦桑很近,那聲音幾乎要把秦桑的鼓膜給震破了。
最要命的是,她因為害怕,整個人往秦桑的身上撲了過去,撞到了秦桑受傷的腿,本就已經疼得不行的傷口,被她那樣一撞,秦桑全身的神經都疼得痙攣起來,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