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已經很熱,秦桑穿著吊帶背心和熱褲,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往餐廳走。
保姆看見她脖子和鎖骨上的痕跡,掩唇輕笑,秦桑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保姆微紅的臉,“小卡呢?”
“先生帶著它在花房那邊呢。”
秦桑喝著牛奶,“周旭堯今天不上班?”
“今天假期呢。”
秦桑這才記起今天是週末,不過當老闆的人,基本沒有周末這種概念,周旭堯比較任性便是,偶爾週末也會在家。
她吃完早餐往玻璃花房那邊走去,炙熱的太陽光照穿透玻璃灑落,花房裡,男人穿著白色的居家服蹲在地上,手裡帶著手套,拿著剪刀在修剪花枝。
秦桑盯著了他認真的模樣看了半響,才走上前。
聽到身後的動靜,他沒有回頭,“起來了?”
秦桑在他的身側站住,“嗯。”
“幫我把那邊的肥料拿過來。”
秦桑轉了個身,彎腰俯身將袋子拿過來遞給他,看著他有條不紊地施肥澆水。
“鏟子。”
秦桑將工具地給他。
溫暖的花房裡,男人和女人分工合作一起照料花,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一隻身材圓滾滾的貓時不時掀動著眼皮瞥他們一眼。
陽光靜好,歲月安然。
秦桑看著周旭堯一邊忙碌,一邊跟她耐心講解關於養花的門道,她難得沒有覺得枯燥和不耐煩。
“你很喜歡養花?”秦桑忽然問道。
“沒有。”
“不喜歡你還弄一個這麼大的花房,還自己親自打理?”
這個花房,基本都是他在打理,偶爾會安排專業人士過來照料,除了養花賣花的專業戶,秦桑沒見過哪個男人會細緻做到這種地步。
周旭堯放下水壺,又摘掉手套,將原先剪好的花拿起來,往一旁的小桌走去,“修身養性。”
桌子上放著一個乾淨的玻璃花瓶,盛著乾淨的水,周旭堯將修剪好的花一枝一枝插進花瓶裡,像是在搗鼓著藝術一般。
秦桑盯著他的側臉,太陽穴跳了跳,“周旭堯,我都要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這種反差衝擊太大,秦桑有點難以接受。
周旭堯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過身,居高臨下睨著她,眼底蘊著淡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
曖昧的語調痞得要命,說著,他微涼的手指還落在了她的鎖骨上,指尖輕輕地滑過,帶起一陣輕顫的電流。
“還是這麼敏感。”周旭堯低聲淺笑,揶揄道。
秦桑微惱,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周旭堯!”
周旭堯低頭在她眉心處印下一吻,“去換一身衣服。”
“幹嘛?”
“乖,天氣這麼熱,大清早我胃口挺好,就是怕你受不了。”
領會到他話裡的意思,秦桑臉頰微微泛紅,握拳錘在她的身上,引來男人低低的笑聲。
“好了,趕緊換衣服,今天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到了你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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