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行和另外幾位老總紛紛停下了交流,目光掃到了榮子楨的身上。
榮子楨溫和淺笑著,“抱歉,各位老總,陸二爺方便借我一下我們兩很久沒見了,想敘敘舊。”
眾人看了看陸禹行,見他也不說話,便散開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陸禹行的皮相雖然偏陰柔,然而無可否認十分出色,甩了榮子楨幾條大街,再配上他身上那股沉鬱的氣質。更是神秘迷人,這樣的男人,在榮子楨眼裡就是一個娘炮。
不過少年時候吃過陸禹行的虧,那一頓胖揍,證明陸禹行並非一個娘們,而是十足十的野獸男人。
榮子楨輕晃著手裡的高腳杯,朝陸禹行比了比,“這麼久不見,這一杯,我敬你。”
陸禹行置若罔聞地看著榮子楨仰首一口氣灌了下了杯中的酒水,眼底露出嘲。
榮子楨喝完發現陸禹行竟然一滴未沾,笑容也不由得僵了幾許,這個男人,一如既然的傲慢、不可一世,然而,他卻早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束手無策的少年。
“怎麼陸二爺這是瞧不起我榮氏,連酒都不屑喝了”
身姿挺拔,而氣息冷峻的男人,陰柔的面容,透著冷硬的漠然,“我們很熟”
榮子楨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前腳被秦桑潑了一身酒,現在又被這個男人無視,當真只有這兩個人能一而再地羞辱他,一口氣怎麼都咽不下。
榮子楨笑了笑,“陸二爺該不會忘記了當年的事情了吧”
男人語調陰暗低沉,“既然你記得,就應該離我遠點。”
“這恐怕不行,”榮子楨笑容燦爛了幾分,繼續道,“畢竟,我可能很快就要叫你一聲小叔了。”
陸禹行的臉果然瞬間冷凝下來,眸光銳利,“憑你”
“秦董事很滿意我,希望我跟秦桑交往,”他頓住,“噢,對了,秦桑對我也挺滿意的。”
陸禹行的手指寸寸收緊,忽然啪地一聲,玻璃酒杯應聲而碎,驟然的破碎聲,使得周遭的人均是一愣,看向陸禹行的時候,對上他冷冽的模樣不由得退的更遠,彷彿他是颶風,隨時將人捲入恐怖的漩渦。
榮子楨見狀,眼底的笑意卻更濃了。
呵可不是有趣麼這個男人,對秦桑的感情,沒有看著的那麼冷漠。
當年他揍人的時候,那個架勢分明就是一個男人的憤怒,如果不是有男女的感情,怎麼會那麼失控
陸禹行淡漠的陳述道,“你儘管試試看。”
站在不遠處的馮秘書自然也轉頭看見了這一幕,於是微笑著告別賓客,走近了陸禹行,“陸總,你的手”
陸禹行卻驟然鬆手,掌心的碎片嘩啦啦地掉下,沾滿了血的手。觸目驚心的紅,他漫不經心地道,“玻璃碎渣子,不過就是傷了皮,不礙事。”
一語雙關的話語,風輕雲淡的模樣。
榮子楨心口驀地一慌,臉色變了變。
馮秘書瞥了眼榮子楨,皺了皺眉,公式化的口吻道,“榮公子,抱歉,陸總的手需要包紮,我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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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禹行左手還纏著紗布,所以自從出現在會場開始便一直抄在兜裡,這會兒。右手也傷了,卻依舊淡定從容地離開,彷彿傷的並非他的手。
車廂的氣氛很壓抑,陸禹行耳邊還回蕩著榮子楨的話。
秦桑對我也挺滿意的
所以,她今晚願意出席的這個晚宴的目的,是相親
她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其他的男人走到一起
陸禹行甚至沒有注意到,秦桑想要跟誰在一起,他似乎沒有什麼立場去阻擾。
人的情感和理智,總是那麼矛盾。
馮秘書看著路禹行的手,“陸總,需要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
陸禹行不冷不熱地道,“榮氏最近不是想要和盛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