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拿著護照擺脫了陸禹行安排在她身邊的保鏢,偌大的機場裡,單憑保鏢一人想要找到秦桑,當真是不容易。..
就在保鏢像個無頭蒼蠅地尋找秦桑的時候,秦桑已經改簽了最近的一班飛機,登上了飛機給陳眠打了電話。
“我已經登機了,大概是下午三點鐘到港城機場,過來接我唄。”
“你家司機保鏢那麼多,隨便一個都可以去接機。”陳眠連說話都十分的公式化。
秦桑挑了挑好看的眉,嘖了一聲,“陳眠,我說你這個女人這幾年怎麼越來越冷血了在面對我這個好姐妹的時候,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像個殭屍一樣”
“我們都兩年沒見了,你就不能稍微熱情一點過來接機是很難為你”
電話那端,陳眠冷笑一聲,“你也知道你兩年沒有回來過了”
“眠眠”秦桑嬌著語調,“我不想一會去就倒胃口,得先吃飽再回家,所以你回來接我的對不對”
“噁心”
港城。
秦桑站在機場門口,抬眸望著一片湛藍的天空,呼吸裡的溫度,熟悉而又陌生。
四年間,她只回來過兩次,一次是陳眠結婚,她回來的第二天便走了,還有一次是她爺爺去世,她回來崩喪,之後,再次離開。
這座城市,有他的呼吸。他的身影,他的痕跡,到處都是他,無法擺脫,只能逃離。
秦桑知道自己是個膽小鬼,無法面對他喝別的女人一起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衝過去毀滅了一切,於是落荒而逃。
她總是諷刺陳眠為了一個袁東晉要死要活,事實上她又比陳眠好到哪裡去
掏出手機,撥通了陳眠的號碼,好一會兒才被接起,“我到了,你人哪兒呢”
電話裡有短暫的沉默,然後秦桑聽見了陳眠咬牙切齒的道,“我在警察局,你要來帶我出去麼”
“”
秦桑摁了摁眉心,重重地呼吸一口渾濁的空氣,“陳眠,你去警察局叫一支警隊來歡迎我回國”
陳眠說“我等你。”
“”shit
盛興集團會議室。
陸禹行放在手邊上的手機響起來,他瞥了一眼,抬眸打了手勢,拿起手機起身,“中場休息十分鐘。”
說著,長腿邁開往門外走去,“怎麼了”
“二爺,小姐不見了。”
陸禹行的腳步一頓,陰柔的眼神微凜,淡淡道,“什麼叫不見了”
那邊的保鏢急出了一身冷汗,“我跟小姐一起到了機場,小姐上了個廁所,人就不見了。”
“是不是自己登機回來了”
“我查了,購買的那個航班沒有小姐的登機記錄。”
員工見到陸禹行都避開一條道,畢恭畢敬地半低著頭,陸禹行推開辦公室的門,重重地甩上,不鹹不淡地道,“一個女人都看不住,我要你何用”
“對不起,二爺”
“這是第幾次了恩”陸禹行抬手扯掉領帶,又解開了兩顆紐扣,“你不用回來了。”
直接切斷了電話,陸禹行把手機狠狠扔在了茶几上。敲門聲響起,而後被推開,秘書端著咖啡走了進來,“陸總,咖啡。”
“放著。”
秘書不敢說話,放在桌子上,剛要退出去,陸禹行又叫住了她,“馮秘書。”
馮秘書跟在陸禹行的身邊已經很多年了,對陸禹行的脾性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然而這個男人太深,這點了解,根本連皮毛都算不上,跟在他的身側,是真心的伴君如伴虎,至於為何會願意一直跟在這樣的人身側,很簡單,錢夠多。
“陸總,還有什麼吩咐”
“派人去機場給我查下,有沒有秦桑抵達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