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倒是很自信。”不無諷刺的味道。
周旭堯知道她和秦桑關係好,見不慣他也是正常,更何況他之前還曾想和陶思然結婚。
“她跟凌家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好。”
陳眠挑眉,所以,這是凌家在陷害她?
周旭堯原先的衣服是不能穿了,他在臥室裡熟門熟路地找到了房間內裡的衣櫥,沒一會便穿了一件嶄新的襯衫重新出現。
“我叫人送你去醫院,免得到時候老二回來跟我索命。”
這個傷顯然是瞞不住溫紹庭,所以周旭堯能夠挽救的,就是不然陳眠痛得太久,並且不會留下疤。
陳眠搖頭,“暫時不要緊,你去忙吧,我要去看秦揚。”
周旭堯扣著紐扣的手指微頓,淡淡道,“他情緒不穩定,為了安全起見,我現在就要安排人把他送回療養院,你就不要再給我添麻煩。”
陳眠蹙眉,“他現在這個樣子,最需要的就是秦桑,而不是療養院。”
看著他清貴溫淡輪廓,陳眠繼續道,“你把他送走會害了他。”
秦揚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病,現在突然變得這麼嚴重,秦桑能讓他去療養院才奇。
“不然你覺得應該怎麼樣?”周旭堯冷笑,“這一回是用剪刀扎傷你我,下一次呢?是不是該拿刀子砍死其他人?”
陳眠緘默,其實這只是意外,但是,她也不敢保證僅此一次意外。
“我先去看看他。”
“隨便你,”周旭堯長腿邁開往門外走去摸到門把又頓住微側目,“別靠太久,他也許還會傷人。”
周旭堯並不想關心陳眠是否會受傷,只是她到底也是溫紹庭的老婆,還是秦桑的朋友,他冷不到哪裡去。
……
傭人說陸禹行吩咐醫生過來給秦揚打了鎮定劑,所以這會兒秦揚已經睡了。
陳眠走過去,卻看見床鋪上的秦上,雙手雙腳別麻繩綁著,綁得很緊,他原本白皙的面板都勒紅了,沉睡中眉宇都緊蹙著。
“誰讓你們綁著他的?”陳眠怒從心生,說話的聲音冷冽,“馬上給我鬆開!”
傭人一副為難的表情站在一旁。
“你們以為你們綁著的人是誰?”陳眠輕輕嫋嫋地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沒人會給他撐腰?”
陸禹行現在成了秦家的當家主人,這些人都預設了陸禹行,所以自作聰明的以為秦揚這樣的人是不會受到的重視的,根本用不上對他好。
“溫太太,您就別難為我們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陳眠的身份,這些人都知道,輕易得罪不得。
陳眠微眯著眼眸,笑得風清雲淡,“原來你們都知道我的身份啊?那麼,你們綁著我弟弟,算是怎麼回事?他好欺負,還是我好欺負?恩?”
“溫太太……”
“你不用怪他們,是我讓他們綁起來的。”
驀地,一道熟悉又清脆悅耳的女人聲音從身後響起。
陳眠回過頭,凌菲懷裡抱著她未滿週歲的兒子站在門口,正一瞬不瞬地與陳眠對視。
“呵!”陳眠勾唇笑了,然而笑意卻不抵眼底,緋色的唇微微掀動著,“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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