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他為陶思然刻意剋制自己的慾望不碰女人,然而還是有把持不住的時候和女人發生關係,但和陳眠結婚以後,他試圖和各種女人做,卻總是半途而廢。
沒有刻意,僅僅是身體覺得厭倦,只有在她身上的時候,才會找到發洩口,可每次碰她,他都是在發洩,她疼,他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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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疼,所以格外的真實。
一幕幕重現以後,忽然出現,他最喜歡她的那一雙眼睛,那眼底再也溫暖,只有濃烈的恨,蓄滿淚水,然後讓他滾。
他渾身都在痛,驀地睜開眼睛。
一片刺眼的白光令他不適應地又闔上。
想要動一下,身體卻像是被釘住了,僵硬得不聽使喚。
“東晉,你醒了?”李敏慧的聲音很激動,帶著濃濃的哭腔。
“媽……”
喉嚨很乾很痛,沙啞的一個字很不清晰。
“是,是媽,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痛?”李敏慧有些手忙腳亂,終於想起摁下床頭的呼叫鈴讓醫生過來。
袁東晉眼睛轉了一圈,又開口,“陳眠呢?”
李敏慧一僵,“你提她做什麼!”
他全身都在痛,可是心口的痛更甚,“我想見她……”
在出車禍的那一瞬間,他眼前忽然浮現了她溫淡的笑臉,而在醒過來第一瞬間,想見到的人,也是她。
沉睡中的那些過往,那些清晰的痕跡,只想要見到她。
從未如此地迫不及待。
“她害得你這樣,你還要見她?”
“我要見她。”虛弱的聲音,是固執的堅持。
李敏慧見他情緒有些激動,生怕他出意外,忙不迭的點頭應道,“好好,你別激動,我叫她過來看你,我叫她過來!”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得到李敏慧的承諾,他才緩緩沉靜下來,緩緩地闔上眼睛,眉頭緊蹙著。
——
陳眠推開病房的門。
白色的床上,男人身上蓋著白色的被子,左腿打著石膏纏著紗布懸在床尾,他的頭上也裹著紗布,整張臉只上下巴掌大的位置,上面也有一些細細碎碎的傷口。
這一次車禍,他睡了兩天才醒過來。
陳眠踱步至床邊,低頭看著他。
他看見她,散渙的眼睛有了聚焦,憔悴頹廢的臉,薄唇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你來了。”
陳眠喉嚨微哽,緘默地在一旁坐下,像一個普通朋友那般,“感覺還好嗎?”
袁東晉笑了笑,“劫後重生的感覺,挺不錯。”
陳眠捏著包的手指一緊,眉宇之間是一片溫涼,開腔問道,“怎麼會出車禍。”
那起車禍,明顯是他的車臨時便道撞上去的,他曾經完過賽車,這樣的事情,不應該發生在他的身上,並且,新聞報道恨確定,他滴酒未沾。
所以,青天白日,他是要鬧自殺呢?還是想要害死那個貨車司機?
袁東晉想起車上發生的那些事情,一直到現在,他耳邊仍然能響起女人的尖銳的哭喊聲,那麼絕望而不顧一切,還有她眼底那種毀滅的眼神,幾近癲狂。
袁東晉唇瓣溢位一抹苦笑,然後抬眸細細打量著她比以往圓潤了一些的臉蛋,神色淺淡,“她在車上跟我搶方向盤,想要跟我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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