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眠看著這些報道,神經麻木。
雖然大部分是事實,然而卻也有一些人添油加醋,言過其實了。
秦桑這個時候就樂了,拖著重感冒的身子找到她和溫紹庭的愛巢裡,興致甚高,每天的樂趣就是看著陶思然母女被人唾棄,堪稱大快人心。
她甚至引用陳眠曾經說的一句話來總結這一次的事件:“這就是賤人自有天收。”
不過,相比陶思然母女,袁東晉捱罵的程度就低了很多,畢竟他是港城十大企業之一的領導者,且曾經獲得過港城十大傑出青年的稱號,成就和身價擺在那裡,沒人會覺得這個男人多麼十惡不赦,指責的都是陶思然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瞧,明明男人是這個男人出軌一個女人,可這個社會對男人的寬容度就比女人大很多,所有人走覺得是陶思然誘惑了袁東晉,看上了他的財富。
可沒人知道,袁東晉一直對他們口中這個小三心心念念多年。
兩個人犯下的罪惡,罪魁禍首是女人。
古時候總說紅顏禍水,不過都是對女人的一種變相苛責。
若不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禍水哪裡會天天爆發。
可陶思然所承受的一切,也是自找的,沒多值得別人同情。
又過了一天。
陳眠從報紙上得知袁東晉被拉下了寶華集團的總經理位置,由於個人行為形象不端,嚴重影響了寶華集團的聲譽,降職微副總經理,而原來的副總經理梁宇上位。
陳眠盯著梁宇兩個字,神情溫漠地放下報紙。
她可不會忘記先前梁宇故意設計她撞見袁東晉和陶思然的談話,甚至試圖拉攏她對付袁東晉的事情。
這麼說來,這一次的幕後黑手,是梁宇?
陳眠蹙眉,她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她先前試探溫先生的口風,那個男人不承認也不否認。
還是說,他和梁宇聯手把袁東晉拉下臺?
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擔心袁東晉,但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還是忍住了去問候他的衝動,免得節外生枝。
然而,陳眠怎麼也料不到,在袁東晉降職的第二天,他就出了車禍,和一輛貨車相撞,
新聞上釋出的影片,車禍現場十分嚴重,他那一輛效能極好轎車,車頭嚴重變形,不難想象,車內的人,一定是受了重傷。
陳眠看著影片,手裡的被子砰一下掉在地板上碎了,她幾乎是顫著手摸,找了很久才找到那一串許久不曾聯絡的號碼。
撥通,提示關機。
新聞上只提到了車上有兩人,其中一人當場死亡,一人送往醫院搶救,卻並沒有提到受傷的人到底送到了哪一個醫院。
她幾乎是從辦公室裡瘋了一般找到沈易航,眼底有些猩紅和驚慌,“我要知道袁東晉在那家醫院!你幫我查,快幫我查!”
沈易航溫潤的臉色微沉,看著她情緒激動的模樣,只得安撫,“你冷靜點,我馬上叫人查!”
當場死忙一人,那個人,她不相信,會是袁東晉。
雖然她決心離開,不再回頭,可不代表,她希望他死,哪怕在最恨的時候,她也不曾希望過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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