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睿拿眼斜睨了溫紹庭一眼,那小模樣傲嬌到不行,“二爸,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溫睿這小傢伙記恨著他上次罰他抄《滾滾長江東逝水》的仇,不搗亂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
“溫睿。”某人沉聲。
溫睿屁屁一緊,立刻端著坐姿,“在。”
“站軍姿一小時。”
小傢伙力爭理據,“二爸,我沒有犯錯。”
溫紹庭冷嗤,“頂撞長輩,就是錯,去,再囉嗦翻倍!”
溫睿蹬著小短腿,乖乖站到牆邊執行命令。
他的內心在哭泣,果然這老爸不是親生的,暴君行為已經令人髮指。
陳眠從廚房出來,就看見溫睿在牆邊站著軍姿,而溫紹庭則是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看著經濟頻道新聞。
“綿綿……”溫睿苦著臉求救,卻收到溫紹庭一記冷瞥,馬上又閉上了嘴巴。
陳眠走到他的身邊,“你怎麼站這裡?”
溫睿不吭聲,癟著嘴巴,可憐兮兮的。
陳眠見狀掉頭看了一眼溫紹庭的側臉,淡淡道:“他犯什麼錯了?”
溫紹庭側目看著她的臉,波瀾不驚的開口,“你跟我說話?”
“……”
不然呢?
陳眠抿唇看著他,莫名的有些想笑,“我跟阿牧說話。”
“……”
溫紹庭斜了一眼地板上趴地舒舒服服的阿牧,感情這個家,一個狗都比他更深得她的重視?
阿牧茫然地抬頭看了一眼溫紹庭,又緩緩地低著重新趴下繼續無視他,免受遭殃。
對上他不溫不火的眼眸,陳眠溫溫淡淡地開口,“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男人對著她不冷不熱的態度沒轍,猛地從沙發上起身,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徑直往樓上臥室走去。
陳眠身體微僵,聲音緊繃著,“溫紹庭!”
一路抱回臥室,抬腳勾上身後的門。
將她壓進被褥裡。
陳眠微微發慌,之前那兩個晚上被他折騰的痠痛記憶猶新,“我不要!”
盯著她滿眼警惕和防備的模樣,驀地,男人從喉嚨深處溢位一聲低低沉沉的淺笑,低頭溫柔的親吻著她的眉心、唇角和下巴,“不要什麼?”
陳眠瞥了他一眼,精神高度集中著,“不要那個……”
“哪個?嗯?”
“做-愛!”咬牙切齒,橫眉冷對。
他面不改色,從善如流地回應她,“你腦子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了?”語氣曖昧又深沉,分明他就是有這個想法。
陳眠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那你抱我進來幹嘛!”
溫紹庭認真地看著她,“跟你談事情。”
陳眠抿唇,淡淡道,“談事情就好好談事情,別壓著我,重死了!”
男人又是陣陣沉沉的淺笑,但還是撐起了自身的重量,不至於壓著她。
“氣消了?”
“我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