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眠的工作地址已經被一些人發現,沈易航讓她提前離開,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不要回公司上班,更不要再外面晃盪,免得被人認出遭受無妄之災。
秦桑輸入密碼,順利地走進公寓,客廳裡沒有人,推開房間的門也是空蕩蕩的,扭頭就看見躺在陽臺躺椅上曬太陽看書的女人,腳邊還躺著一條巨型犬。
她走過去的時候,牧羊犬警惕地抬頭防備的眼神,陳眠側目,輕輕拍了牧羊犬的腦袋安撫。
“你怎麼來了?”溫婉的聲音如同那溫暖的陽光,舒服動聽。
秦桑一身貼身的黑色短裙,依舊性感嫵媚,在旁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睨了一眼牧羊犬,伸出腳輕輕地撓了撓阿牧的下巴,它一臉享受,那模樣落在秦桑的眼底,就是跟陳眠此時那的慵懶一致。
“哪來的狗?”
“被人寄養在這一段時間。”
秦桑挑眉,不冷不熱地打擊“狗的主人也真是不怕你把它給養死。”
講真,以秦桑對陳眠的瞭解,這個女人是個工作狂,家裡養動物那是不可能的,曾經她把咖菲貓丟給她養了一個禮拜,可憐的咖菲貓差點一命嗚呼。
用她的話來說,我很忙,哪來的美國時間照顧你這樣傲嬌的貓,所以,這誰家的狗這麼命好?
“嗯,它沒有你家小卡那麼傲嬌,而且,蠻聽話。”
言則,差點喪命,是她家的貓的錯?
秦桑身體往後靠,靠著椅背舒展四肢,側目睨著一臉恬靜的女人,話題正轉,把網上那些事情給瞭解了一個大概,“袁東晉不會這麼做,然而袁家會不會就不一定了。”
陳眠把書擱置在腿上,單手撐著扶手託托腮,姿態隨意而慵懶,溫淡的笑著,聲音在冬日下午的陽光裡略微清亮,“也許,不過他們除了汙衊我的名聲,就不能動動腦子麼?不是落照就是劈腿影片,我都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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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輕描淡寫地道,“是挺下三濫,然而,有用就行。”
起碼,她身邊那些人的段數也基本是這些了,整天想著敗壞她這個大小姐的名聲。
“嘖,我都沒有被人揪到這樣的把柄,你說你這麼謹慎,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商場上太好強,得罪了不少人啊?巴不得置你於死地。”
“不奇怪。”陳眠淡笑,“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跟你一般活得單純。”
秦桑雖家庭背景有些黑歷史,然而她的出生清白,而且秦全林和秦有天這兩個男人,一直把她戶的挺好,也把她養得任性。
秦桑托腮問:“最近我爸跟他鬥得厲害,我這邊估計也是無法幫你追查這背後的真兇了,影片的男主角呢?溫紹庭死哪裡去了?他不給你出來澄清一下?”
陳眠微微頓住,“他在出差。”
“所以,你們是做出愛來了?”
“……”陳眠無語,“秦桑,你真的是被陸禹行那人的齷蹉思想給汙染了不少……”
陳眠放在一旁的手機響起來,秦桑眼疾手快看見螢幕上“瘟神”二字,二話不說把電話給接了起來,完全不給陳眠反應的時間。
她擴音接聽,男人低沉黯啞的嗓音傳來,“陳眠。”
陳眠瞪了秦桑一眼,“在。”
那邊似乎有一聲低沉的輕笑,“開門。”
“啊?”
陳眠心尖一跳,一把從躺椅上彈起來,步履匆匆地往門口衝去,開啟門,果然就看見了溫紹庭高大的身影,腳邊還放著一個小型的行李箱。
長風衣將他挺拔的身姿顯得愈發修長,裡頭是西裝革履,英俊的臉色帶著幾分疲倦的神色,有些風塵僕僕的味道。
真真實實的人忽然出現在眼前,說實話,陳眠忽然心底一暖。
“你不是出差嗎?怎麼會在這裡?”
溫紹庭瞧著她,女人一頭長髮披肩散落,白皙素淨的臉上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瞪得老大,簡單的居家服鬆垮垮地,顯得她很瘦。
“你打算讓我站在這裡跟你談?”
陳眠這才側身,讓他拖著行李光明正大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