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喝了啊?”陳眠剛喝多了酒,胃正有些不舒服呢,她不喝拉倒。
“隨便。”秦桑躺回床上。
陳眠毫不客氣地咕嚕嚕灌了下去,胃部有些漲,不是很舒服,她也趴在床上,“打你電話幹嘛不接?”
秦桑微楞,“抱歉,估計是調了靜音沒有聽到。”
頓了頓,她又曖昧地看著陳眠,“我剛看你和那瘟神坐一起相處得不錯啊。”
陳眠把臉埋在枕頭裡,口齒含糊不清,“不是你想得那樣。”
“那是怎麼樣?”
“周旭堯在外面。”陳眠轉移了話題,忽然看著秦桑,“你們什麼時候熟悉了?我怎麼不知道?”
秦桑眸光微微一閃,“鬼跟他熟悉。”
“這房間裡只有你和我,我跟他不熟,顯然,他不是衝我來。”
“我跟他比花生還生,與我無關。”秦桑不買賬。
兩人趴在床上有一句話沒一句地聊著,都喝了酒,漸漸地有些困了,闔上眼簾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誰也不在意外面的人,完全沒有危機意識。
陳眠睡了一會兒,覺得有點人,她掀開眼皮,有些吃力地爬起來,眼前有些恍惚。
果然是喝多了。
她爬下床進了浴室,擰開水龍頭掬了一把水潑了下臉,輕輕拍了拍,晃了晃頭,怎麼感覺頭越來來越沉重,身體也越來越燙。
腦子成了漿糊,她轉身出了浴室,試圖叫醒秦桑,“桑桑……”
可床上哪裡還有人,她一驚,步伐不穩地出了臥室,沒有人,一種強烈的不安襲來,陳眠摸著自己發燙的額頭,意識到自己不對勁。
這時,酒店的大門再度被開啟,溫紹庭氣場挺拔的身軀出現在門口,陳眠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溫紹庭……秦桑……”
她抬步走去,卻覺得昏沉的頭更昏沉,一個踉蹌直接往前跌去,沒有落地,跌進了男人寬厚結實的懷抱裡。
她的嗅覺變得格外的敏感,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煙味清晰飄來,想要推開,剛碰到他的衣服,卻把自己給貼了上去。
“秦桑不見了。”陳眠蹙眉,維持著僅存的理智,像是意識到什麼,低聲咒罵了一句髒話。
很小聲,幾不可聞,然而溫紹庭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她罵:“shit!”
嬌軟黯啞的語調,罵得像是打情罵俏。
她的體溫不正常,溫紹庭想起周旭堯的話,二話不說,彎腰將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轉身步離開這個房間。
把她放在床上,他剛要起身,卻被女人的臂藕圈住了脖子。
“水……”
喉嚨燒乾了似的。
溫紹庭拉下她的手,去給她倒了一杯水,再回到房間,卻看見她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
“喝水。”扶著她,把水杯送到她的唇邊,她咕嚕咕嚕地灌完了。
可身上那陣奇異的熱怎麼也無法消散,小手揪著溫紹庭的手腕,極力地再忍耐著什麼。
溫紹庭俯身,粗糙的手指觸碰上她的臉頰,滑嫩的面板被酒精燻得潮紅,手指滑過她的腮幫,摩擦著她的唇瓣,柔軟的觸感,令她愛不釋手。
眼睛盯住她,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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