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上輩子是欠了那個人的。”
“後天滿月酒你記得過來,嗯,袁家肯定會出現,你要不要考慮攜帶一個男伴?氣死他們也好。”
陳眠面容微怔,隨即溫淡的一笑,笑容裡是滿滿的自信,“不需要。”
秦桑瞥她一眼,“你裝個嬌弱你是會怎樣?”
“這個世界的剩女更多了。”
“不要臉!”
“謝謝。”
“……”
——
兩天後。
秦家舉辦了一場滿月宴。
港城有兩秦,秦全林黑道起家,後漂白做正經生意,另外一秦世代家世背景清白的醫學世家,雖然現在秦全林已經不在人世,然而他的名聲依舊躁動。
所謂人不在江湖,卻依然流傳著他的傳說。
秦全林有兩個兒子,一個是親生兒子秦有天,另外一個是乾兒子陸禹行,今天是陸禹行的兒子滿月酒。
陸禹行可以說是港城的一個迷,十五歲被六十歲的秦全林收養,毅然拒絕改為秦姓,平時極為低調,報紙網路上沒有他的照片,但是他的名聲卻在圈裡傳開,算是一個名人。
他結婚的時候沒有辦酒席,如今兒子出生,卻大張旗鼓,一些知情人士不由得紛紛揣測這背後的目的。
秦家最近動盪,秦有天和陸禹行的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然而這種醜聞自然不能讓媒體知道,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宴席,目的是為了證明秦家並未如外人所猜測那般。
陳眠趕到酒店的時候,距離宴會開始還有半小時,她打了秦桑的電話,然而無人接聽,她只好自己進了酒店。
酒店大門,正好看見陸禹行和一些人在談話,看見陳眠微微頷首打了招呼,“歡迎。”
陳眠不喜這個男人,原因無法,整個人都散發著陰森的氣息,極冷,雖然英俊,但是陰柔,出於教養和禮儀,她微微一笑,“恭喜。”
彼此都是單薄的兩個字,誰都沒有多少誠意。
兩人關係不好,這種恩怨要說起來,也挺久遠了,但陳眠永遠不會忘記,這個男人有多惡劣。
進入了大廳,裡面人滿為患,秦桑這種時候居然聯絡不上,她都快要忍不住爆粗了。
距離宴席開始還有十五分鐘,陳眠從洗手間出來看見了宴廳上袁家一家子,袁東晉的身影赫然入目。
陳眠因為剛從客戶公司談完事情就匆匆趕來,所以來不及換衣服,後來又覺得參加陸禹行兒子的滿月宴,沒必要那麼隆重,就這麼直接趕了過來,雖然職業化,然而妝容打扮都是端莊優雅的,無損她身上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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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人群和距離,她的視線與袁東晉的交匯碰撞到一起,並沒有第一時間移開,因為她不容許自己看見他就退縮,溫漠的視線很淡薄。
“看什麼?”身後傳來一道黯啞醇厚的男人嗓音,陳眠不用回頭,已然知道來人是誰。
她甚至應聞到男人身上那陣淡淡的薄荷煙味。
她與袁東晉錯開視線,同時緋色的唇勾勒出一道淺淺的笑痕,“溫先生,這麼巧。”
溫紹庭立體英俊的五官上,依舊沒有絲毫的表情,低頭凝住她的眼眸半闔著,深沉晦暗,溫漠的口吻不鹹不淡,“不巧。”
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巧合。
從南城回來以後,這個女人在躲著他,他又不是沒感覺,只是正好有事情忙,所以沒放在心上而已,今天是掐準了她會出現,他才應邀約過來逮人。
看見她目不轉睛盯著袁東晉那一瞬間,心中頓生幾分不悅。
她卻對他露著一張巧笑倩兮的臉,那一絲不悅又悄然匿去。
順著她剛的方向,對上袁東晉的目光,男人對決男人,幾米開外彼此都是一種明爭暗鬥,溫紹庭面無表情地輕嗤,眼底有著不屑,抬手摟住陳眠的肩膀,“走吧,宴席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