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眠從所未有的窘迫,等溫紹庭把他們趕去烤食物,她扭頭惡狠狠地瞪他一眼,“溫先生,你這樣令他們誤會很大!”
秀氣的眉宇蹙成川字,早知道她剛就不應該出來,而是回房,等他們熱鬧完了再出來就好。
溫紹庭的唇畔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揹著光,看不分明,骨節微突手指握著玻璃杯,仰頭,淡黃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兩片薄唇全數納入口中,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然後一杯酒見底了。
“我以為你應該不會在意別人的看法。”他就著淡淡的酒氣,不疾不徐地說了一句。
陳眠微微一怔,目光微末地看著他。
確實,她一向活得自在,在她的觀念裡,怎麼做事,怎麼生活,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與別人無關,她總是過得很肆意,甚至,有點任性。
因為她的瀟灑和倨傲,以及優秀的表現,所以被冠以女王的稱號。
現在為何會在意別人的誤會?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或許是顧忌到她自己現在的身份,畢竟離婚之前,她依舊是袁家的少奶奶。
溫紹庭睨著女人的臉,眼底一陣暗湧翻滾,錯開視線,淡淡地說“他們沒有惡意,跟著他們好好放鬆一下。”
陳眠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溫睿被一群大男人舉在肩膀上逗樂,一片歡樂和諧,然後也不知道是誰帶起頭,一群成熟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樣打起雪仗,而且那陣仗大得嚇人。
鴉青色的天際之下,一片朦朧的光,漫天飛舞的雪,群魔亂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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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累了,秦彥堔去把生日蛋糕給推了出來,三層高的蛋糕。一刀切下去,不等陳眠反應過來,他們已經一哄而上,大咧咧地抓著蛋糕就往溫紹庭臉上砸去。
陳眠看得目瞪口呆,饒是溫紹庭身手在厲害,也避不開這麼多的攻擊,混亂中,溫睿和阿牧也上躥下跳,陳眠也被殃及池魚,不幸被砸中。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是他們的瘋狂,將籠罩在陳眠心頭上的那一層霧霾,輕輕揮去。
鬧騰到快十二點,一群人都喝多了,三三兩兩攙扶著在別墅裡橫七豎八地歇下。
溫紹庭也喝了不少,步伐有些不穩,陳眠吃力地把他扶回房間安置在床上,把他身上的外套給脫下,又蓋好了被子。站在床邊猶豫一下,陳眠轉身擰了一條溼毛巾出來幫他擦臉。
他雙眼緊闔著,英挺的眉宇少了清醒時的凌厲和冷漠,刀削分明的輪廓柔和下來,陳眠看得有些出神。
驀地,他掀開眼睛,氤氳著醉意的眼眸,又黑又沉,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要將人的靈魂給吸進去一般。
陳眠盯著他的眼睛,心尖微微一顫。
“陳眠。”他微醺的模樣,連名帶姓叫著她,卻意外的顯得親暱,他粗糙的溫熱的手,握住她骨瘦嶙峋的柔荑,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一寸一寸熨帖一般。
“儘快跟他離婚。”
那嗓音暗啞又性感,淬了酒意,如水般夜色低沉,卷著霸道和蠻橫的命令。
陳眠琥珀色的眼眸倒映著男人那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一種強烈的心悸如翻滾的浪潮,幾乎要將她湮沒。
她猛得甩開他的手,逃似的奔出了他的臥室。
一顆心臟,不受控制地,砰砰劇烈地跳動著。
從所未有的心悸。
“綿綿,我困……”身後的門剛合上,溫睿稚嫩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睏意,扯了扯她的衣服。
陳眠舔了舔唇瓣,低頭看著小小的溫睿,瞥見他又赤腳踩在地板上,眉頭輕蹙,彎腰費了一把勁抱他起來,“困了怎麼不睡覺?”
溫睿困得眼皮都在打架了,可還勉強地強撐著,“我還沒洗澡,髒……”
才五歲,他就有一個壞毛病。不洗澡,絕對不肯睡覺,這個也說不上是什麼壞習慣,愛乾淨的男孩子,總比邋遢得要好。
陳眠有些好笑,抱著他轉身進了他房間的浴室,簡單地幫他洗了個澡,抱回床上,沒三分就聽見他平穩的呼吸,睡得很香甜,阿牧用腦袋蹭開門,搖頭擺尾地踱步進來。
陳眠看了阿牧一眼,剛它在雪地裡也鬧得厲害,順著它的毛拍了拍它的腦袋,“阿牧,今晚不準上床睡覺,否則明天罰你蹲牆角,聽到沒有?”說罷,把它的狗窩給挪到床邊,眼神警告了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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